截止到进宫之前,他的家仆还看到苏家的人在寻人,看来这路确果然不是苏谨救走的,倒让他暂时松了口气。
只要今天能把苏谨和他的学生彻底斗倒,之后只需要把路确找出来杀了灭口便是。
“刘卿”
,就在他失神的瞬间,朱棣继续问道:“开封的考卷、和陈州的李二河是怎么回事?”
“回陛下。”
定了定神,刘观赶紧回道:“开封府的事情臣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有人跑去烧了考卷。”
“你认为是何人所为?”
“这。。。”
咬了咬牙,刘观恨声道:“臣以为,是路确担心陛下重审陈州舞弊案,才命人烧了试卷,以防陛下看出端倪。”
“那李二河呢?”
“举子李二河因不忿路确所为,带人闹事,却被其勾结童福山,派家奴私捕羁押,后又刑讯致死。”
“好,还请刘卿拿出证据来吧。”
“是。”
路确的案子其实很好办,最难的其实是销毁证据,但这一步已经被李增枝办了。
剩下的事,他只需要安排几个举子和所谓的目击者,就能把路确的罪名定了。
朱棣照例问过之后不一言,淡淡的让人证退到一边:“宣童福山。”
“宣——罪臣童福山觐见!”
童福山笑眯眯的走进大殿,冲着朱棣施了一礼:“罪臣童福山,见过陛下,恭祝陛下仙福永享,寿与天齐。”
饶是朱棣定力好,也被他刺挠的嘴角直抽抽,暗骂这小子跟着谨弟,好的不学,骚话倒是连篇。
“童福山!这里是奉天殿,不是你家炕头,注意你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