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都台,照您的意思,是刘某在欺君?你可知这是什么指证!?”
“陛下”
,刘观转身面向朱棣,一脸的委屈:“李都台质疑臣,臣只能自请卸职,静待陛下查验!”
然而,朱棣对两人的针锋相对似乎没什么兴趣,听完刘岩的供述,只是淡淡问了一句:
“你可知你指认的,乃是朝廷要员,倘若言辞之间不尽不实又是什么罪名?会有什么后果?”
朱棣的语气虽淡,但听在他耳朵里,却无异于惊天霹雳。
但他也只能咬着牙认下。
倘若不说实话,全家还有可能活下来,但若说了实话,只怕一家老小都看不到明天的太阳。
“臣,所言句句属实,不敢欺瞒陛下。”
“好,朕知道了,你先退到一边去。”
“陛下”
,刘岩小心观察着朱棣的神色,希望看出一些端倪。
只可惜朱棣的表情始终淡淡的,没有露出丝毫的情绪。
“您看,魏圭的案子是不是可以结了?”
“急什么?”
朱棣笑了,只是笑的有些阴森。
“等把所有案子的人证都问过了,百官自然有决断,你说是吧,刘-爱-卿?”
刘观打了个哆嗦,赶紧低下了头:“陛下圣明。”
“魏圭的案子审完了,那就问问路确的案子吧”
,朱棣森然一笑:“据你所报,路确半路上畏罪潜逃了?”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