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甚大事,我只是欲用此人宴请贵客,但又想到这是朱姐的婚礼,故而征求一下朱姐的意见毕竟此人与朱姐不相干,也就罢了,但若是朱姐哪个姨姨婶婶,倒显得我慷他人之慨了”
朱九真闻言一喜,以为张无忌要放母亲一马,不由得满是感激地点点头,便要开口应允,但她的小嘴儿尚未张开,就见张无忌自顾自地将话锋一转“所以,我才要问问真儿嘛若真儿不认识呢,我便用此人招待贵客若是真儿认识呢,我便劳烦真儿去”
这一句言语当真如晴天霹雳,教不住点头的朱九真,脖颈蓦地僵住了,已到嘴边的求情话语,也化作了千斤重担,任自己再怎么颤动舌头,也吐不出去。
张无忌笑眯眯的看着朱九真惨白的小脸,晃了晃手中的铺卷,明知故问般开口:
“所以,真儿认识她么?”
“……”
朱九真没有言语,大睁的眼睛里闪烁着恐惧与纠结的光泽,身子渐渐萎靡下来“……”
她没有血色的唇瓣不住颤抖着,仿佛想说些什么,但连续翕动了数次,都没能吐出任何词句这种挣扎的沉默持续了很久,直至朱九真迷茫的视线扫过台面上的一切,看到台下那群因焦躁饥渴而脱的精光又挤在一起的恶心白色肉团后,她才猛地咬起嘴唇,伴随着甩出眼眶的晶莹泪珠,拼命的摇起头来“哦,这样么”
张无忌轻应一声,原本的笑脸化为了厌恶,转过身来,随手便将手中的物什抛至台下。
无数双肥硕、肮脏、高举的手,转瞬间将女人连带着铺盖淹没他却再没有朝那充满叫嚣、欢呼、和疯狂的台下看上一眼,而是扯着朱九真的头,将她拖到了嘶吼的武烈面前,指了指那擎天的肉棒,意味深长的冷笑道:
“母亲干母亲的活,女儿也要办女儿的事,快些让我瞧瞧本事罢”
朱九真闻言一愣,旋即明白了张无忌原来一直在戏弄自己,不禁眼眶一红,豆大的泪珠滚落下来,但她还是顺从的抬手,一边抽泣一边招呼起身旁的黑犬,开口道:
“车……车骑将军、骠骑将军……裤裆!”
这两只高大威猛的黑犬,平日久经训练,此时听见主人命令,顿时对着武烈狂吠一声,亮着獠牙扑了上去两张血盆大口,一边一个率先咬住了那擎天肉柱下充血肿胀的紫红卵蛋“啊!!!!”
处在极度欲望炙烤中的武烈,仰头惨叫一声,竟分不清涌上脑袋的无匹冲击是痛苦还是快感,浑身一缩,肉棒颤抖着喷射出巨量的粘稠白浊腥臭的阳精更加激了两只黑狗的凶性,它们低吼着紧紧咬住充血的卵蛋,不住甩头撕扯,溅出混着白浊的殷红鲜血“啊!!!!”
“嘶…撕拉………”
伴随着武烈的惨叫和肉皮的撕裂声那紫黑的肿胀卵袋最终被两头狂暴的黑狗彻底撕开,浓稠的白精裹着卵蛋也被狗牙穿刺扯下,卷入了肚中武烈歇斯底里的大叫一声,胯间的肉柱如泄了气的气球般迅萎靡下来,他脑袋一歪,彻底昏死过去“啪啪啪”
张无忌看着那完成任务后,围在朱九真身边吐舌讨好的两条黑狗,不禁大笑着鼓起掌来,叫好道:
“哈哈哈好!真是两条听话的好狗儿”
朱九真佝偻着身子,仰视着张无忌收拾好情绪,作出一个勉强的笑容,点点头嚅嗫道:
“无忌……无忌弟若是喜欢,就拿去吧”
“不不不,真儿你误会了”
张无忌笑着摇了摇头,迈着步子围着朱九真打量一圈,开口道:
“狗儿一生只能有一个主人,而这两只狗儿既认了你为主人,我便再也养熟不得,又怎么能拿去呢?”
朱九真被张无忌盯得毛,不由得下意识抬手,拢了拢耳边碎,心虚道:
“那……那我再去给无忌弟寻些黄毛小犬,绝对……绝对要最好的……”
“哈哈哈哈,真姐何须要寻”
张无忌忽的又大笑起来,背着手站在了朱九真的面前,他微微俯身,整张脸贴到了朱九真的面前,笑眯眯的开口道:
“我面前不就有一只吗?”
“扑通”
此话一出,原本站着的朱九真,忽的身子一软,跌坐在了地上,头顶的凤冠也歪斜到了极点,挂在尖颤颤巍巍她的精神似乎到了崩溃的边缘,只能大睁着眼睛,不住的摇起头来:
“不……不要……”
张无忌仍然背着手站在朱九真的面前,笑眯眯的低眼俯视着她“呜……汪!”
两只黑犬仿佛意识到了主人正在遭受威胁,不禁呜咽一声,朝张无忌扑了上来“嗷!呜!”
随着两声闷响,两只狗僵直着身子,砸在了朱九真的面前,吓得她身子一颤,随之而来的是一只抚上她额头的宽厚大手张无忌弯下腰,轻抚着这跪坐着的女人,柔声道:
“不听话的狗儿,可是没必要留的,对吗?真姐儿。”
朱九真听着张无忌的威胁,死死盯住那两只脑壳破碎的黑犬,眼神里泛出浓浓的恐惧,浑身颤抖起来“啪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