笋条入口无比滑嫩、牙齿咬下去却又香脆爽口,清爽的笋条还被美人的体香染上了一丝沉重的墨香,让王仇不禁啧啧称奇。
曲茹帆在一旁解释道:“她原本是跟着我的母亲在学画,长期沾染之下手中便带上了墨香,正好能为这道菜添上一些风味。”
王仇吓得把口中莴笋吐了出来:“你们这些女君子可别把主人我毒死了。”
古代的颜料可都是各类的金属矿石,她手中沾染的到底是墨香还是重金属元素,那就不好说了。
曲茹帆捂着嘴娇笑道:“主人放心。君子国人现在都是炼化天地灵气的器物,这些美人玉盘只会让各色菜肴染上她们最纯净的体香,不会带有一丝秽物。”
她随即将一名丰腴美妇扶到王仇身前:“您可以尝尝她身上的风味,同时也猜猜她平日的工作是什么。”
美妇手中捧着的是一只体表焦黄的整鸡,王仇夹起一块雪白的鸡肉放入口中细细品尝。
随后赞叹道:“鸡肉入口柔软细嫩,基底的口味本是咸香,可如今却有着浓郁的花香,真是让人回味无穷……她一定是位花匠吧。”
“她确实是一位花匠。平日里时常摆弄花草,身体上也是带上了各色花粉的味道……只是主人有些耍赖了。”
“我怎么耍赖了?”
“这道菜名为白切鸡,应当将鸡肉浸到酱料里再食用……”
王仇前世是个没出过远门的北方人,从来没吃过什么白切鸡,自然也不知道吃法。
经过曲茹帆的提醒,他才现美妇的身边跟着三个手捧各类酱料的稚童。
曲茹帆在一旁解释道:“这三位是她的女儿,手中捧的分别是酱汁、辣油与蒜蓉,主人可以挑选您喜欢的调料食用。”
王仇将鸡丝沾上稍许辣油,其中花香自然而然地被重口味的调料所覆盖,只能尝出一丝若有若无的暗梅芬芳。
怪不得曲茹帆说他耍赖,如果按照正常的吃法,这丝微弱的花香确实难以品鉴出来。
许久之后王仇终于酒足饭饱,可是大半菜品却没有吃完。
曲茹帆见状,恭敬地说:“我们会将残羹冷炙吃掉,主人您不用害怕浪费,”
王仇点了点头,大摇大摆地离开了酒肆。只留下一众继续跪在地上手捧菜肴的女君子们,等待着主人的下次光临。
漫步在君子国的大街上,男人听到远处传来一阵喧哗,他不禁会心一笑。他这一路遇到的都与初来君子国时相同,剩下的便不难猜了……
只见一众靓丽的女君子将马车团团围住。
女君子们往车内扔着各式水果,粉丝们的热情让马车上的潘玠应接不暇。
可是如今潘玠已化作灵器,与天地同寿,再也不用怕什么“看杀卫玠”
了。
潘玠看见路边的王仇,于是向人群中伸出了手:“主人快来,我们一起逃!”
王仇拉着潘玠的手登上马车,好奇地问她:“你怎么也来了,你不应该在画外被炼作了面具么?”
中性美人叹息道:“我虽然是个面具,但也是君子国的子民,当然也会随着您一起入画……哎呀,快别说了。你不是我们的主人么?快让这些粉丝们散去吧!”
粉丝们大声呼唤着“潘玠”
的名字,围着二人的马车,无数双玉手伸向潘玠。其中一只手抓住了潘玠的锦袍,哄抢之下竟将她的下摆扯了下来。
“哈哈哈我拿到潘郎的衣服啦!”
“住口,你这样地不知廉耻、不顾礼仪,你还算是君子么?”
“当你骂我的时候,你就不是君子了,你还有脸说我呢!再说我抢到了潘郎的衣服,自当悬挂在书房中每日观摩。倾慕偶像、膜拜圣人,这也是君子应当做的事!”
“你个无耻之辈!潘郎的衣服应当让我来保存才对,快给我!”
抢到衣服的粉丝与旁人撕扯了起来,逐渐落在马车身后,但随即便有更多的粉丝围了上来。
王仇哈哈大笑:“佛陀曾经割肉喂鹰。潘郎你只需要将衣服撕扯下来,然后再扔出去,就能将粉丝引开了,何必需要我的帮助呢?”
潘玠羞红了脸,手臂下意识地遮住了自己的关键部位:“我是个君子,还已嫁作人妇,怎么能在众人面前做出这种事情呢?”
王仇坏笑着说:“嘿嘿。之前我没肏到你,那是因为你神魂残缺、无法化作肉傀形态。现在你是俎上鱼肉,有些事情可就由不得你了……来,快把衣服脱下来让我看看。”
潘玠面色绯红。她看着马车下的疯狂粉丝们,贝齿轻咬住自己的下唇,双手不情愿地握住自己的腰带,随后将之缓缓解开……
“潘郎愧为君子国第一女君子,居然在众目睽睽之下宽衣解带,甚至还打算袒胸露乳,这成何体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