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思宜听见,朝梵音点头,梵音走上前把那荷包拿了过来。
一看到那荷包后,谢思宜的嘴角不禁扯了扯。
上方有一处,赫然绣着一个“宜”
字。
她从前也喜欢在荷包上绣字,但自成婚后,便再也没绣过了。
但不得不说,永安侯夫人确实了解她,连她荷包上绣字的习惯都一清二楚。
她从前的荷包,上面“宜”
字的中间俩横,她会故意少一横。
这上面的“宜”
也确实是如此。
只是永安侯夫人百密一疏,她荷包绣字,不会用常用的绣线。看着虽同荷包绣线相似,但实则那丝线放到光下,会有细微的闪。
这绣线看着类似,但实则大有不同。
不过旁人又不知道,估计光看见那“宜”
字后便认定是她了。
含烟出去解释,只是能让她洗清嫌疑,但那给她泼脏水的永安侯夫人和宜嘉郡主,却是受不到任何影响!
谢思宜有些不甘心,连着被害几日,她岂能轻易罢休。
想到此,谢思宜便看向萧珩。
萧珩视线同她对视片刻,随即点头。
得了他的允许,谢思宜同暗卫吩咐道:“我需要你用最快的速度把那偷进客房的男子找出来,然后你再这样……”
谢思宜话语落,暗卫抬手应是。
很快,他又从窗户处跳了出去。
等他离开,梵音连忙去把窗子关上。
中途,谢思宜忽问起萧珩:“国公爷,你昏倒之前,暗卫可是不在?”
萧珩没隐瞒,颔首道:“嗯。”
原是如此。
谢思宜算是明白了,她就奇怪自己和梵音搬萧珩时,他的暗卫怎么一直没出现,原来是被他留在宴席了。
只是谢思宜还有一事不明,她也不想再猜,直接问出口:“国公爷,你留暗卫在宴席,是习惯使然,还是……为了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