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思宜听着,手指紧紧攥住。
给她下药一次不成,现在又来一次!
这次虽不是给她,但依萧珩的说法,便是要把这脏水泼给她了!
难怪含烟不让自己出去,若是出去了,怕是免不了被为难。
毕竟她不能透露萧珩受伤的消息,但自己一直未曾入席也确实给了旁人话柄。
寻小世子之事更不能透露,因而除了含烟,便再无旁人能替她作证。
含烟出去,应当就是为了证明她一直和自己待在一起。
含烟是齐王妃身边的人,有她出面,想来此事能顺利解决。
只是谢思宜拿不住一点,若是要污蔑她下药,也定得拿出同她有关的物什。
可她的东西都是由梵音处理,旁人无法经手。
那些人,又是从何处得到她的东西呢?
谢思宜想不明白,便直接问萧珩:
“国公爷,你身边可有暗卫在?若是有,可以让他去打听清楚,那污蔑我的‘罪证’是何物?”
萧珩没说话,只看向窗边。
谢思宜顺着她视线看去,不一会儿,就听见了敲窗的声音。
萧珩适时开口:“进来。”
他话音刚落,就见窗子被人推开来。
很快,一个身形高大,身着暗色劲装的男子就跳了进来。
一见到他,谢思宜便觉得有些眼熟。
等他开口向萧珩回禀时,她便想起来了,之前喊她“关窗”
的正是这个暗卫。
不再多想,谢思宜静静听着。
暗卫单膝跪地,抱拳回禀着:“国公爷,夫人,半个时辰前,宁家小姐被下了药,丫鬟扶着她去客房休息。不久,有一男子闯进了她休息的客房。”
“再过不久,永安侯夫人和宜嘉郡主提议去那附近赏花,顺着路就到了那厢房外。”
“她们的丫鬟回禀听到了异响,众人过去,便见宁家小姐衣衫不整躺在厢房。但是没有看见那男子,只有她一人在。”
“后来齐王妃派大夫去查明情况,发现宁家小姐是中了媚药。王妃大怒,要彻查此事。”
“没多久,就有人提到了夫人一直未曾出席。而且又说出前不久夫人曾同宁家有过冲突,怀疑是夫人想要出气故意下药。”
“又过不久,她们在一丫鬟身上搜到了与夫人有关的物件。而这丫鬟,也承认是夫人派她下的药。”
话音落,暗卫掏出一个荷包,双手呈上:“物件属下已经拿到,请夫人辨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