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姑娘,你为何要躲着我!”
说话之人,正是陆淮鹤。
他持玉笛,挡住谢思宜去路。
谢思宜弯起唇角,道:“陆世子,是你挡住我路了!”
陆淮鹤听此,身子却是一动不动。
“我只是上前来想与你叙旧,何来挡路一说。”
谢思宜见他不让,便自己往后退了一步。
如今又听见他这般说话,嘴角不自觉抽了抽,“陆世子,我们似乎并非是可叙旧的关系。而且你的眼神依旧和上次一样,不大好!”
陆淮鹤刚想辩驳,就看见萧珩朝着这边走了过来。
一看见萧珩,他就想起自己被锦衣卫带走之事。
那件事牵扯了好几人,大多都受了罚,却只有萧珩一人全身而退。
而且自此后,他大理寺卿的位置——坐得更稳了!
陆淮鹤垂下眼眸,藏起敌意。
等萧珩到来后,还强撑起笑容同他问好:“燕国公,别来无恙啊!”
萧珩走到谢思宜身旁站定,瞥了陆淮鹤一眼后,颔首算是回应。
随即,便看向谢思宜:“怎么不进去?”
谢思宜实话实说:“陆世子挡住我路了。”
萧珩视线往前,看着陆淮鹤手中的玉笛,道:“陆世子,玉笛再好,也要用在正途。”
陆淮鹤被他视线一盯,下意识便将手收回。
谢思宜见状,便直接从陆淮鹤身旁走了进去。
有萧珩在此,陆淮鹤不敢再拦着。
只是在两人都走进去后,他眉头紧皱,不明白谢思宜何时搭上了萧珩,萧珩今日竟会为她出头!
“淮鹤。”
听到这道呼唤,陆淮鹤连忙往后走去。
他走到一华贵马车旁,扶着一打扮雍容的妇人下了马车。
“淮鹤,你刚才在同谁说话?”
妇人问道。
她所乘坐马车落后陆淮鹤几步,因而并未看清同他说话之人。
在她看来,自己儿子就是心太软了,那些个居心不良的女人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缠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