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派胡言!”
纪长墨恼羞成怒:“你赶紧给我停下来!”
傅络宁耸耸肩:“你把画还给我,我就让他们停下来。”
纪长墨阴沉着脸:“就你这样的女人,还想嫁进纪家,我告诉你,没门儿。”
“我又不是跟你过日子。”
傅络宁双手环胸,淡淡的看着他:“再说,现在的纪家已经不是你说了算了。”
纪长墨瞪着她:“我好歹是纪以宸的父亲!”
“父亲?”
傅络宁出一声嗤笑:“你配吗?在你眼里你有把他当成儿子吗?他车祸腿断了,你不知道是谁干的吗?亲儿子说放弃就放弃扭头把私生子提出来,你这种……”
她想说奇葩又咽了回去:“当父亲的我还是第一次见。”
纪长墨冷哼一声:“你懂什么,愚蠢。”
傅络宁翻了一个白眼。
纪长墨大步从楼上下来:“我让你……”
“络宁小姐。”
有黑衣保镖从拐角处出来:“画找到了,在地下室。”
“搬!”
“你敢。”
纪长墨怒喝道:“都不许动那些画,那是孟漾留在纪家的,你没有资格动。”
“遗嘱上面白纸黑字写的清清楚楚,你自己也是一个商人肯定是懂的。现在这些画都成了我的,我就有资格带走。”
“我不允许!”
“你不允许有什么用。”
傅络宁视线从他身上掠过,跟着保镖往地下室走。
“你要是……”
纪长墨说着朝傅络宁冲过去,傅络宁身边的保镖及控制住了他将他拦在面前。
“纪先生。”
傅络宁叹息一声:“我还是有必要提醒你,纪家跟恒星财团现在都不是你说了算了,而且这些画留在这里,也是脏了孟姨的脸。”
“脏?”
纪长墨冷笑:“她孟漾能有今天的成就难道能脱离我对她的帮助吗,你有遗嘱又怎么样,我会起诉你的。”
“随时奉陪。”
傅络宁道:“但是对于孟姨有你这样的丈夫,我都替她感到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