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长墨怒目圆瞪,眼睁睁的看着傅络宁去了地下室,画一张张的被搬出来。
“十三幅画,少了两幅,去哪儿了。”
傅络宁从地下室出来,严肃道。
纪长墨拧眉,随后想到了什么,冷哼了一声。
“不说。”
傅络宁勾唇冷笑:“我自己查。”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从纪家离开,纪长墨看着被搬走的一幅幅画,顺手拿起手边的装饰摆件砸了出去。
下午,纪家又重新来了一波人,遣散了原本家里的佣人,留下的纪长墨皆不认识的面孔。
看着来的人比原本家里的佣人还多,纪长墨怎么可能看不出用意:“怎么,你又是来干什么的。”
沉稳的脚步声从门外传来,纪以宸走进去,看着沙上所谓的父亲。
纪长墨眼神暗了下来。
“家庭医生说你的身体不好,需要静养。”
纪以宸淡淡道:“你需要在这里好好养病。”
“同样的手段你还想来第二次!”
纪长墨比冰冷道:“纪以宸,你这是大逆不道!”
把他软禁在医院三年,现在又想把他软禁在这里。
“你真的就不应该出来。”
纪以宸神情冰冷:“你为了翻盘,连库休斯家族的人都敢联合,给的条件还是把恒星财团搭进去,难怪你格外喜欢纪尧千,你们两个干的事情都差不多。”
难怪库休斯会来法国还去参加那场拍卖会,完全就是别有用心。
“你别逼我把老爷子搬出来。”
纪长墨道。
“爷爷身体不好,他也说了再也不掺和家族里面的任何事情了。”
纪以宸道:“这个家里,已经不会有任何人站站在你这边了。”
“你胡说。”
纪长墨道:“纪以宸,好歹我是你的父亲,你现在的所作所为是一个孩子该对父亲做吗。别人说你温润有礼,孟漾教你这些就是应付外人的是吧。”
“你没有资格提我母亲。”
纪以宸冷漠道:“就是因为你把她逼到了绝路。”
纪长墨沉默下来。
“方萤那个女人,前段时间我在奥地利查到了她的踪迹。”
纪以宸阴色沉沉:“就算有方家作保又怎么样,等我抓到她,母亲是怎么死的,她就怎么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