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走来,森林茂盛,花草芬芳,河水潺潺,隔三差五就有一群小蜜蜂飞在花丛中,时不时就有怎么也飞不出花花世界的酒醉蝴蝶。
不必说碧绿的狗尾巴草,光滑的鹅卵石,高大的大高树,紫红的不认识的树;也不必说鸣虫在树叶里长吟,肥胖的黄蜂伏在野花上,轻捷的什么鸟忽然从草间直窜向云霄里去了,单是这狭长的一路,就有无限趣味,小虫在这里卖艺,蟋蟀们在这里弹三弦……
这段读起来是不是有点眼熟?
对,出于对周树人先生的摩拜,只能有模有样的水上这么一段了。
若是有位穿花衣的仙子恰好出现在不远处沐浴洗澡,这肯定就是人间仙境,世外桃源无疑了。
此时,前面带路的黝黑姑娘突然蓦然回,冲我露大白牙一笑,我所有的幻想都碎成了渣渣,直径小于头丝那种的渣。
我不是针对谁,是太突然,我没做好心理准备!
从蜿蜒的山路上走了半小时,而后地势豁然开朗,出现了一大片几乎没有波澜的平地,地上是一间又一间独立的木制房屋,也有为数不多的茅草屋,粗略一数,大概有二十多座。
这还是渔猎文明?
我和朱可壮像两枚重磅炸弹,引起轩然大波,村落所有的人倾巢而出,一睹俩倒霉蛋的芳容。
用男女老少来形容眼前的劳苦大众是不确切的,因为压根就没有男人。
没错,除了“顶戴花翎”
老大叔,一眼望去全是女人。
女人啊女人,如果换作别的场合,是该击缶而歌的!
“这是女儿国吗?”
朱可壮也现了蹊跷。
看着走路有些不稳的老大叔,我仿佛有所领悟,难道这些女人都是老大叔的姑娘们?
作为胜利的一方,在众人的欢呼声中,我和朱可壮被关进了一座小木屋,小木屋里什么也没有,只有一堆杂草。
看热闹的女人们久久不愿离去。
“还好不是见人就杀、蛮不讲理的海盗!”
朱可壮拢了拢自己的型,“还是要给人家留点好印象的!”
“朱可壮,你见到光了吗?”
“光?什么光?”
“女人眼里的光,贼眉鼠眼的那种光!”
朱可壮下意识护住自己的胸:“什么意思?她们……不能吧?”
“原始土着人,生殖崇拜可是人家的传统文化,你看不中用也不中看的小老头儿……”
“她们想让咱俩当种猪?”
“我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