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得搭理他,我打开帐篷的一角,后半夜浓雾在慢慢消散,星星若隐若现,风从海面吹来。
此情此景,唉!如果帐篷里的另一个人是个女人,也许我能在这里待上一段时间。
等我拉上帐篷的拉链,朱可壮的呼噜声汹涌而来,我看了看时间,距离他说睡不着过去了五分钟!
我塞了两团卫生纸在耳朵里,也很快睡意朦胧起来。
梦里,我又梦到了美人鱼,她拍拍我的屁股,问我疼不疼,我羞涩地摇摇头,有点儿麻辣,无关痛痒。
我赶紧问她,我是不是有可能困死在这座孤岛上?
她摇摇头,指了指东方,说会有东方的后人来救我。
东方的后人?
这哑迷打的,比哑巴还哑巴!
还没等我问个明白,她又笑意盈盈地走远了。
一觉醒来,天已大亮,大雾完全退去,我抓耳挠腮,总感觉哪里不对……
嗯?我一睁眼怎么就看见天了?我的帐篷呢?
我刚想鲤鱼打挺,现四周围了一圈的人,我慌的一批,妈的,是不是昨天有人说我们是来给土着送死的!
还有,本来是可以暗渡陈仓的,是谁一靠岸就嗷的一嗓子,生怕没人听得见!
我一脚踹向朱可壮,朱可壮翻了两个滚后顺势坐起,没来得及火就跪在了沙滩上。
我也跪了,但凡有点儿眼力劲且贪生怕死的,没人敢乱动。
土着人,手持鱼叉、木棍还有石块儿,除了中间戴“顶戴花翎”
的老大叔,其余都是女人,从年龄看,有大妈、大婶、大姐和小老妹儿,粗布衣服仅能遮体,不能说人家穿着暴露,那叫释放自然。
至于长相,既然有一白遮百丑,那就有一黑毁所有。
“凌凌……怎么……怎么回事?”
朱可壮结结巴巴道。
“你他妈眼瞎啊,我们被人瓮中捉鳖了!”
“我看来者不善啊!”
我朝朱可壮竖起大拇指:“大哥,好眼力!”
“我们怎么办?”
“大哥,我要是知道怎么办我还用跪在这里吗?”
此时,老大叔突然话,他说的啥咱听不懂,但他一挥手,过来几个姑娘,团团将我和朱可壮围住,然后用草绳将我俩捆绑住。
我一身冷汗,不会直接扔海里吧?
阿弥陀佛思密达!可怕的事情没有生,我们被押着走向海岛深处,也就在这个时候我看清了小岛的大概轮廓:小岛不小,得有那么大,外围是狭长的一圈沙滩,中间是一座小山,山体不高,但有起有伏,被森林覆盖,有水从山里流出来形成一段匪夷所思的瀑布。
如果我不是被人俘虏了,此情此景,我一定还要吟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