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姣斜睨着他,不吱声。
“那贤亲王是个爱纵马寻乐的,过两日叫他那马匹疯,断了腿便是。夫人可莫要迁怒我,给我甩脸色呀。”
一边说,季鹤伏顺手就把手帕塞自己袖里。
“哼~”
舒姣轻哼着,眉尾微挑,“今儿夫君来得倒是巧?为谁来的?”
“自然是为你来的。”
“是吗?”
舒姣又重新勾起笑脸,意味深长道:“我还以为,夫君是为元彻来的呢~”
“难怪夫人上来就不高兴,这还真是个误会。”
季鹤伏轻摇摇头,“一个早就安排好死路的元彻,哪里值当我亲自出面?再说,我出面,岂不是容易叫人误会是我算计了他?”
不是吗?
舒姣轻挑眉。
是也不能认啊。
季鹤伏一脸坦然。
“我今日回府早。”
季鹤伏这才又解释起来,“前两日你不是说我事多人忙,陪你的时间少了。今日本想多陪陪你的,哪想你不在府上。”
“我这才出来寻你。”
舒姣听了,语气也没见多好,“可我今日邀约众位夫人之事,夫君本该知晓才是?”
“我只知晓,你邀约了一些夫人听戏,没记得是今日。”
“说来说去~”
舒姣扯住季鹤伏的手臂,似怨似恼道:“到底是夫君不看重我,才不记得我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