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师!学生无能,有负恩师所托!”
苏谨笑着将跪在地上的路确扶起,轻轻抚摸着他的额头,一如当年在书院的时候:
“苦了你了。”
“学生不苦。”
路确眼中含泪,看着苏谨鬓边出现的白,更觉难过:“先生。。。您才三十啊,怎么会白了头?”
苏谨面露苦笑:“没什么,许是为师操心的事太多,这才生了些华,无妨,无妨。”
闻言,路确更觉自责:“都是学生无能,让恩师操心了。”
谁知马三在一边直撇嘴:“老爷身子好着呢,那是故意抹白了糊弄鬼的。”
路确:“啊?假的?”
摸着路确脑袋的手一怔,苏谨左右晃着脑袋,旋即将路确腰间的束带,一把拽了出来,朝着马三没头没脑的抽了过去:
“就你话多,就你话多,显你长了一张嘴了?老子明儿就找水泥来,把你那破嘴糊上!”
“哎哟老爷我错了,轻点轻点,腚疼,腚疼!”
路确提着裤子,泪中带笑看着气急败坏的恩师,和抱头鼠窜的三爷。
“回家。。。真好。”
笑过闹过之后,悲伤的气氛荡然无存,在这方面连苏谨都贼佩服马三,
他是怎么做到,能每次都将温馨感人的画面,给破坏的一干二净?
“童福山和苏根生现在都在诏狱待着,为师也被禁了足,这段日子你就在家陪着为师,读书练字吧。”
“是,恩师,只是。。。”
路确脸色有些不好看:“都是学生的错,害的老童被下了诏狱。”
“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