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想来软的也容易,不妨问问爹,爹为宰二十年,难道就没有明州附近的门生故吏?”
“你若是不想麻烦爹,我和姐姐帮你查问一下,还找不到个跟明州陈氏相熟的人?”
不说皇帝出马,以房遗爱和晋阳公主的权势自然也能强逼明州陈氏交出人手来。
但是,房遗爱却不想做出强抢的事来,能来软的当然还是来软的。
房遗爱听完之后不由抚额。
“对啊,把老爹给忘了!你先不忙着查问,我先去跟爹打听一下这个明州陈氏。”
督造官和工匠们沉迷于图纸到了废寝忘食的地步,迫不及待的想要完全弄清楚这艘船的构造。
江南那些靠海吃饭的家族的人也坐着蒸汽船一路赶到了长安。
其中就以明州陈氏的长房嫡子陈定涛为,明州陈氏在江南算不上是最显赫的家族。
但是,在一众靠海吃饭的家族当中,明州陈氏却屈一指,他们家的船队最大,实力最为雄厚,出海贸易走的也最远。
他们来到长安,恰逢官报行的日子。
东西两市的官报被哄抢一空,长安的各个酒楼里到处都在议论重力。
陈定涛他们安顿下来之后就直奔酒楼,一方面是因为饿了,想品尝一下长安的美酒美食,另一方面是因为酒楼是打听消息的绝佳之处。
来到酒楼刚刚坐下,他们就听到邻桌抱着报纸正在慷慨陈词,至于说的话他们根本听不懂。
不愧是长安,连旁边酒桌上议论的话题都如此深奥难懂。
虽然听不懂,但是明显是官报上的内容。
一想到上一次的官报刊印的是晋国公的学说,他们就禁不住激动了起来。
这一次官报上刊印的也一定是晋国公的学说。
陈定涛他们毕竟是江南豪商,这次奔赴长安也带足了钱财,想得到一份官报自然不难。
无非加钱而已。
因为人多,他们直接加钱买了好几份官报,两两一组头对着头仔细看了起来。
美味佳肴送上来之后,他们甚至都忘了饥肠辘辘,全身心的投入到了官报之中。
一直过去了良久,美味佳肴都凉透了,他们这才陆续抬起了头。
“晋国公真是奇思妙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