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构扫了一眼赵桓:“我儿又有啥消息?”
赵桓习惯性的查看四周。
“父亲,你听说了吗,宋江战败,被赶到了长江以南。”
赵吉皱皱眉头。
“这是潘小安的驱虎吞狼之计。此后南方怕是不得安宁喽。”
“潘小安可真歹毒啊。”
“依我看,他这是作茧自缚。”
“父亲,这是何意?”
“早些年,潘小安偏安一隅,敢打敢杀,丝毫不在意名声。
但现在,他入住中原。中原不止地广百姓多,读书人也多。
潘小安只能被动的爱惜名声。若是不然,那些读书会把他骂死。”
“读书人只会夸夸其谈,潘小安会怕他们?”
“打仗时,没有人怕读书人。但想治理这片土地,就必须用读书人。”
赵桓当皇帝时间短,还不懂这里面的道道。
“父亲,潘小安爱惜名声,讨读书人欢心,这岂不是好事。怎么会作茧自缚?”
“对付读书人,只能用蛮力和利益。你想和他们讲道理,是讲不通的。”
“讲不通?”
“讲不通。读书人自有一套理论。你和他讲道理,他和你讲律法,你和他讲律法,他和你讲道德…”
“这总不在一个观点上,怎么能讲的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