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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2章 玄天王去向（第3页）

“而且你看起来，真灵却是比我还要强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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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面仙话语戛然而止，转头看向一旁静静矗立的李凡。n

“你究竟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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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汝之故人罢了。”

李凡依旧是这个回答。n

“因汝无德，故失其面。相较于你这无德之人，很明显，要跟有德之仙合作，才更加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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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人、无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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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不成，你曾跟我合作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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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明明……”

无面仙思念急转，仿佛想到了什么，目露震惊之色。n

李凡神情逐渐冷峻下来：“道友，是时候动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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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德二仙，心神本一体。n

无面仙的所思所想，何干仙自然也能猜到。n

不过成圣之路，近在眼前。n

李凡神秘来历，相较之下，却又不那么重要了。n

“汝看似有德，实则罔顾山海众生性命，只求自己孤身保全。达而不济天下，损一毫以利众生，却不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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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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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道无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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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干仙声声质问中，给另外的自己定了性。n

绝境之下的无面仙，也没有求饶。n

而是低沉冷笑：“无德，又如何？山海纵灭、若我独存，依旧是赫赫道德真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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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真正承认了自己【无德】之后，无面仙身影也陡然变得虚化。n

反被何干仙捉拿吸收。n

“道德之变，只在须臾、心念之间。”

李凡看着一幕，不由感叹道。n

道德圆满，何干仙本应就能直接跃升成圣。n

但一缕奇异波动刚刚浮现，就被何干仙强行压下。n

而他的选择，也在李凡的意料之内：“仅凭道德圆满，虽能证道圣者。然相较执掌山海大道诸圣，先天弱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