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淑妃发出一声酥麻入骨的呻吟,柔软的身子绷紧,而后彻底的瘫软了下去。
“请陛下怜惜,妾身还是处子。”
处子……
一听这话,周元庭愣了足足一秒。
可随即响起,原主虽然荒淫无道,但这数年来专宠珍妃,就算偶有光顾后宫也被珍妃和陈奇昌这位九千岁连手拦下。
再加上萧淑妃历来不得原主喜爱,没想到竟便宜了自己。
那还等什么。
一时间,狂风骤雨。
……
……
与此同时。
“父亲,就这么走了?”
“那萧淑妃是妖艳的狐媚,陛下今日上了她的床,来日岂不是……”
通往秀禾宫的小路上,珍妃坐在软轿上不悦的朝着身旁的义父陈奇昌埋怨道。
“急什么??”
陈奇昌眯着眼,心安理得的接受着珍妃的服侍。
“珍妃,不要光顾着自己那点破事,难不成为父的事情比不得你那点阉赞事重要?若非是你,陛下何故动了真火,叫那秦国公府上下逃过一劫?”
闻声,珍妃身子一颤,连忙跪倒。
“女儿知错。”
“无妨,这是小事,不过是叫那秦国公府满门多活一日罢了。一介武夫,竟敢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儿骂咱家是登不上台面的阉人,咱家岂能容他?”
“且让他们在蹦跶一晚,待到明日大朝会,咱家自然会叫这些武夫知晓咱家的厉害。”
陈奇昌面有得色。
阉人又如何,一样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秦国公府有功于国,是镇国神针又如何,他陈奇昌倒要看看,待到明日之后,满朝文武究竟还有谁敢于他这个九千岁作对。
“去通知右相,按照计划行事。”
“无论如何,明日的大朝会后,咱家要看到秦国公府上下满门诛尽。至于陛下那边,放心,一介妃嫔而已。”
“杂家定不会叫女儿你失了圣宠。”
陈奇昌满面阴狠。
闻声,珍妃顿时喜笑颜开。
“父亲英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