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宫士郎问道:“你具体是哪一国人,或者说是属于那个国家民族的?从你的色和眼睛颜色判断,似乎是黄种人。”
被这个问题一问,L不仅愣了一下,皱了皱眉。
他和卫宫士郎认识这么久,明白眼前的这个男人其实是个做事极严谨的人,极讨厌做无聊的事和讨论无聊的话题,他居然会在这儿关心起他的国家民族的身份来,这很让人意外。
“我是一个孤儿,从小就被华米兹孤儿院收养,我也不清楚我到底属于哪个国家和民族。”
L回复了对方一个百分百不会错的万金油答案。
“原来你是没有国家和民族观念的人,这样的话,我就完全理解了。”
说着卫宫士郎点点头,露出失望的表情,然后一改先前温和的语气,冷冷地道。
“今天的事情,就到此为止了,我不想再有下次。还有,你和FBI的人,请不要再干涉我和直美的个人生活。”
事情展到这个地步,就L也感到理屈,他略带羞愧地道:
“对不起,但是这个要求我无法答应你。”
“我理解。所谓的自由,包括两重意思,一是做任何事的自由,一是不做任何事的自由。”
卫宫士郎做出理解状地笑了笑,故意把话只说了一半。
他现在已无心在L面前和他勾心斗角,纯心是故布疑阵玩语言游戏,玩玩文字陷阱让这个聪明的家伙胡思乱想去。
聪明的人总是想得太多,总是会自以为是地对别人的“话里有话”
进行各种推敲,卫宫士郎就是借助这一点,故意东拉西扯说一些怪话,让他陷进去浪费一下太多的精力。
南空直美也是一脸的愤恨,在一旁表明自己的立场态度道:“今天的事情,也就到此为止,我不会返回FBI的,而且我也希望你们不要再涉进我的生活。士郎绝对不会是基拿,这一点我相信他。”
L看着这个被爱情迷住双眼的美丽女人,心里叹了口气,也算是终于明白梅森所说的女人是一种情绪化的生物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就这么轻易地向基拿认输了?”
“那是你和他之间的游戏。我是很想抓住基拿。但是,我是一名检察官,在我把精力花在身上的那几个月,可是错过了把更多的犯犯送进监狱的机会,我在他身上花的时间太多了。”
说完这话,卫宫士郎用同情的表情看着L,作同情状地摇了摇头,“真可怜!”
他中故意说了这么一句莫名其妙的话给L的。
“什么意思?”
卫宫士郎用嘲讽的表情笑而不语,就是不把话说清楚。
他才不会逞一时之快和L斗嘴玩嘴炮,真这样做的话,就成了象当初他教训夜神月时说的那般,那样将完全陷进L最想要的节奏里,在嘴炮打得痛快的同时,图一时之爽在对手面前不断地展露出自己的想法个性。
“你不懂,你不懂……”
卫宫士郎故作高深地道,然后突然一把拉住身旁的南空直美,抱紧她,当着L的面痛吻起这个世界唯一能让他心动的女人。
南空直美被卫宫士郎突然的行为吓了一大跳,她无法相信这个平时正经得有些刻板的男人,居然会在这处场合对她进行这样的亲热行为。
一时不适应地她本能地挣扎着,身体却不受控制地融化在对方有力而温暖的臂膀里。
“直美,以L为见证,我现在向你正式求婚,嫁给我吧!”
卫宫士郎从口袋里一插一摸,变戏法似地变出一枚婚戒来。
这东西是他不久前买的,原本是想给南空直美一个惊喜,平时都收藏在空间戒指里,直到这一刻才拿出来。
没想到会在这里突然遭遇这种事,南空直美有此不知所措,正在愣愣间,卫宫士郎已经举起她的左手,轻轻地将戒指套在她的左手中指上。
不久前这里曾戴着另一枚婚戒,不过在南空直美被卫宫士郎表白成功并且滚完床单之后,第二天出于一种很复杂的心理,南空直美取下了那枚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