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呜……维妮被老公突然的甜蜜告白弄得好害羞,她吻着花木兰的脸颊羞涩的说道“等一下让你从菊花干我,要在姐姐的小屁穴里面射好多的滚烫精子喔,不然不放你走。”
听到可以在菊花里内射花木兰兴奋极了,之前都没有机会玩到维妮的屁穴,想不到她今天居然主动送上门那肯定要好好操一番呀,维妮感受到插在体内的那条巨龙正仰起头疯狂的撞击子宫口,她腰一软手撑在花木兰的胸口上,她生气的捏了一把老公的奶头娇嗔道“坏人,只想着要在我的菊花内射,你现在开始疯狂抽插是想要敷衍吗。”
花木兰拉着老婆的手跟她玩脸颊亲亲,方才还在幽怨的维妮敌不过老公软磨硬泡态度软了下来,性感的嘴唇覆盖爱人的嘴巴,维妮擦着有水果气息的口红,一吻亲下去香香甜甜的,让花木兰都舍不得松嘴舔着她的嘴唇进行唾液的深度交换。
“老婆你的表情好骚啊跟以前凶巴巴的模样完全搭不起来,你的这副浪骚表情只能在我面前表现喔。”
维妮用小粉拳轻打花木兰的胸膛,她羞道“还不是你害我变成这样的,让人家见到你就全身燥热,你这个小灾星要永远对我负责呀。”
花木兰笑了笑紧紧抱住维妮,他唯一会的负责任方式就是在老婆的子宫里疯狂内射让她受孕然后再也离不开他的老二,一声长长的叹息维妮饱满的翘臀不规则的收缩着接收新鲜热腾腾的精液,小穴里湿润成一片,高潮的淫水都不知道泄了几次。
花木兰保持着交媾的姿势像只无尾熊趴在维妮背上,粗大的肉棒因为太舒服了舍不得离开温暖的子宫,不过一想到维妮的承诺,花木兰还是打起精神努力的将肉棒从紧缩的阴道里拔出,啵~~龟头从阴户抽出来时就像拔掉塞子一样,如铁水般的滚烫精子泄漏出来沾湿了被褥及床垫,帐篷里弥漫出一股羞人的羞骚味。
维妮看着熟睡的梅根觉得有点对不起她,梅跟是她尊敬的上司也是她最好的朋友,今天的女主角应该是属于她的,但是自己也好久没和小兰做爱,只靠假的玩具根本就解决不了饥渴的欲望,所以才忍不住在睡觉时偷袭了小兰还被他灌了一肚子的浓精。
想到这边的时候,菊花的洞口传来异样的酥麻感,维妮想也知道一定是自家老公又憋不住了,她语带歉意小声地对梅根说道“抱歉啦团长,下次有机会在跟你一起爽吧,今天我就一个人享受啰。”
随即她的呼吸一窒,比刚才更敏感的的感觉刺激着大脑……啊啊啊啊…还沾着湿润淫水跟精子的肉棒一点一滴进犯菊花,尽管有了润滑但过程却绝非顺利,花木兰感觉肉棒像是被捕兽夹夹住几乎动弹得,而维妮的状况好不到哪里,感觉肛门快要被撕裂了。
维妮流着泪道:
“小坏蛋,早知道那么痛我就不让你操菊花了”
花木兰满头大汗慌乱道:
“我…我现在想拔出来也拔不出来了,老婆你的菊花小穴太紧了我的老二寸步难行呀。”
岂料维妮听到花木兰要拔出去又生气的大喊“不准拔,都弄痛人家了一定要内射才能走。”
一番颠三倒四的话语弄得花木兰小脑袋瓜晕头转向,体会了一遍什么叫女人心海底针;屁穴这种地方没有操过的话一时半刻是不会松弛的,所以要先用肉棒把括约肌撑开之后才能好好的抽插。
花木兰将目光转移到维妮健美的胴体上,他美丽的妻子从头到脚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与赛珂妈妈、梅芙、红花儿这些身材略显丰满的中年美妇截然不同,作为战士维妮身强体壮全身被肌肉包覆同时又有蝎子怪的力量加成是名符其实的女武神,但是作为女人维妮也是性感无比,清爽的香、毫无瑕疵的鹅蛋脸、涂着蜜的嘴唇反射诱人的光泽,举手投足间释放着媚人的体香,是混合精油混与肥皂属于维妮独一无二的味道。
花木兰捧起了水嫩的乳房捏揉着,骁勇的女武神瞬间软弱变成寻常少妇,任由丈夫在她身上胡来,也只有花木兰-她最亲密的人可以放肆地抚摸她全身而不会被致命的关节技绞杀,不过如果花木兰没有老实缴交公粮那就另当别论了,维妮绝对会用关节技把老公好好锁住跟他在床上缠绵悱恻一整天(笑)
舔着维妮的肩胛骨,花木兰感觉老婆的菊花逐渐放松,他不疾不徐的将肉棒往前顶将直肠给填满,维妮的脚趾头弓起来显然是因为屁穴被插而产生痉挛她像只楚楚可怜的小花猫出细小的呻吟,忍受直肠塞入异物的不适。
但是维妮的表情也慢慢产生变化了,她的脸颊开始有情般的红晕,好像喝醉酒一样,随着花木兰屁股摆动的幅度跟抽插力道,她开始会迎合节奏,在最佳的时机点出淫糜的叫唤声,维妮的表情不再痛苦而是开始享受肛交的快感。
啊啊啊啊……比铁杵还坚硬的肉棒在菊花里一进一出,虽然菊花里没有淫水但龟头上的前列腺液很好的起到了润滑的作用,鸡蛋大的龟头插入直肠的最深处冲击肛门的敏感神经;花木兰抓着晃荡的乳房,亲吻维妮的脖子,他的度越来越快,在维妮的耳边说着“浪骚老婆,干屁眼干到情了吗?你的乳头好硬啊我好想吸你的奶子。”
“啊啊啊啊…吸呀,吸我的乳头让我舒服~~~”
维妮本来是背后式的体位换成了观音座莲的姿势,利用体重让肉棒插的更深,花木兰紧抱着维妮猴急的将脸埋在胸部中吸奶,舌头舔着有香甜味道的乳头,维妮享受着爱人像孩子般的撒娇,可爱归可爱但他的下体却凶悍的紧,简直是吃人不吐骨;维妮哄着花木兰,用淫荡至极的话语刺激对方的性欲,花木兰头冒青筋将维妮压在地上,肉棒吸入菊花之中不见任何空隙在直肠里绽放滚烫的精液浪花。
维妮的双腿如水蛭紧紧缠住花木兰感受着中出一波一波的冲击,此时太阳已经自地平线升起,清澈的晨光照进帐篷中,外面开始有起床号、集合、整队的声音,所有人都绷紧神经面对今天的大战;维妮疲惫的躺在花木兰的胸膛上,虽说今天是很重要的日子但再多睡一下也没关系吧,谁叫花木兰这小坏蛋把老婆的下体操得又红又肿。
“今日中午的天气晴朗,能见度高,尚未现敌军。”
站在城楼之上的哨兵望向四周围确认没有敌人后,将侦查报告写在值班表上,“嘤~~~~~”
哨兵猛然抬头,兴奋地举起望远镜朝空中看去,只见一头老鹰掠空飞行不时出嘹唳之声。
哨兵很惊喜,在天上飞的是大冠鹫,这种中型猛禽体长55到75公分,平时捕猎蜥蜴和蛇为主,所以又被称为蛇雕,大冠鹫是一种山地老鹰,栖息的地方从海拔3oo到25oo公尺不等;在他的故乡,大冠鹫又被称为山林守护神有象征和平富饶的意思,他的望远镜追着大冠鹫飞行的路径,忽地大冠鹫突然从高空俯冲下去瞬间消失在哨兵的视线中,哨兵啊的叫出声,紧张的拿着望远镜四处查看,他还想再多看一眼神鸟的英姿,这是他跟故乡仅存的羁绊呀。
当当当当当当当!!!呜呜呜呜!!!!
警戒的钟声大作,下面的守备军高喊着敌袭找掩护,然后城楼就被庞大的巨石轰然击垮,那个高声呼喊的将士被击个粉碎,哨兵大骇不敢置信,他抄起了望远镜再次看去,要塞处于一片台地之上,敌人要想进攻一定得爬上缓坡才能组织攻击,他刚才确认过了没有任何人爬上缓坡,那攻击又从何而来呢?
就在这个节骨眼,大冠鹫又飞进了他的视野,哨兵明知道现在十万火急不该再花心思去赏鸟,但他的视线还是不自觉得跟着大冠鹫的飞行路径,大冠鹫再次俯冲飞下去,而哨兵的动作更快提前把望远镜往下拉,来自家乡的神鹰飞进了台地的缓坡之下,然后数十颗巨石就从那缓坡的下面飞出来。
“不会吧~~”
哨兵的三观毁坏了,不可能的方位、不可能的距离再加上不可能的精准度,三个不可能就是要塞固若金汤的保证,而他的敌人却反倒利用了这三不施展毁灭性的攻击,这…这还是正常的战争吗?
哨兵在恍惚之中又看到了大冠鹫的身影,他猜那大冠鹫该不会是敌人的眼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