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木兰笑着看向犀牛˙贾霸,握起拳头出劈啪劈啪的响声。
“赛场上…就知道了…我期待…与你交手。”
花木兰傲人的成绩传到牛魔山的耳里,牛魔山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从旁拿起了他自己用的骑射短弓,交给前来报告的老三,说道:
“独孤小友这样的高手,配得上这把宝物,你去跟他说,晚上九点我会让全身洗干净的克雷莎,穿的漂漂亮亮的,送去他的营帐当他的暖床丫头哈哈哈哈。”
老三全身抖擞接过骑射弓,低着头退出牛魔山的营帐,在外头他神色复杂的看着营帐一眼,然后摇摇头走向花木兰住的地方。
夜晚的营帐点亮了好几盏油灯灯火通明,花木兰坐着羊毛地毯,后背枕靠在柔软的鹅毛枕头上,时间滴滴答答的过,在刚好九点整的时候,老三带着比他高不少的克雷莎来到营帐外,由分身成三人的其中两位红花儿拉开帐门,把克雷莎接进来。
看到克雷莎的模样,花木兰沉寂一时的阳具巍然耸立,狰狞的站起,克雷莎的金色头盘成低髻露出雪白的背部跟颈部,髻上还放着一些珠宝饰增添贵气的感觉身上套着一件只能勉强遮掩住上半部乳房的削肩内衣,手臂的地方套了几个装饰用的金环,暴露的性感小蛮腰隐隐约约能看到腹肌,在往下到圆浑的屁股上,一条细线围绕着克雷莎的腰身,前后各一条红色微透明的丝绸布遮住私密部位和股沟,由于只遮住前后,大腿的部分是完全暴露在外的,每走一步,都能看见充满肉感的大长腿摆动的诱人模样。
“我遵守誓言,前来完成神圣的赌约。”
克雷莎五体伏地,行了一个象征愿赌服输的跪拜礼,然后熟练地解开了花木兰的裤裆,狰狞、乎比例的巨物从瘦小的身板弹出来,克雷莎吓了跳,没想过尺寸居然这么雄伟,比巨魔族的还要粗大,一开始带着面带轻视的她有些紧张了,克雷莎心想着:“不知道被这种巨物插进小穴里是什么感觉?。”
,阴道开始分泌兴奋的淫汁。
“呜呜呜……这舌技真了不得啊…还是说游牧民族的女人都这么骚。”
花木兰抓着克雷莎金色的头出舒爽的叫声,克雷莎捧着巨乳夹住花木兰的肉棒仅露出龟头,一边上下搓揉一边含住龟头,出啵…啵…啵的吸吮声舌尖顶着马眼不断地往里钻。
一套乳交搞下来,邪恶的大肉棒依然不为所动,丝毫没有要泄出来的意思。
“啧!!”
克雷莎烦躁的出不耐的声音,随手将髻拔掉让大片的金洒落在背上她抓着花木兰的肉棒,将舌头伸进包皮与龟头的接缝处,挑逗平常自慰难以触击的地方,沿着最敏感的位置舔了好几圈,甚至挑出了里头的藏污纳垢,花木兰第一次出了像女生般的呜嘤声,屁股缩起来,手紧抓着羊毛地毯。
在一旁担任护卫的三个红花儿看得表情都痴了,手不由自主伸进内裤里抚摸着下阴开始自慰,要知道平时的花木兰都是强烈掌握主导权的一方,要看见他软弱的样子实在是机会难得呀,重点是软弱的主人也很有魅力,让人想要把他揉进怀里好好的疼爱一番。
“嗯呀呀…小兰怎么这么可爱啦,害得人家下面这么湿,臭小兰…如果今晚没有让我吃饱…人家一个礼拜不跟你睡……呜呜呜…算了改成三天…不,一天好了…”
红花儿陷入了一连串的高潮幻想,回到花木兰这边,克雷莎的脸埋进了花木兰卵蛋的地方,小嘴吸着蛋皮,鼻子狂吸着花木兰特有的味道,克雷莎从一开始交差了事的心态,慢慢的沉沦了,变得想要得到更多属于花木兰的东西,体液、唾液、汗液什么都好,花木兰能让周围的女人爱得死去活来不是没有原因的,他天生就带一股强烈的费洛梦,能让冰山美人变成荡妇,让荡妇变成忠贞不二的女人。
噗咻……花木兰射了,克雷莎将肉棒吞入食道里,承接热呼呼的新鲜精虫,一波接一波灌进胃袋里,花木兰要将肉棒拔出来的时候,克雷莎还面露不满的神色,用口腔把龟头牢牢吸住,害得花木兰差点脚软站不起来。
这第一回合算是花木兰败阵下来了,毕竟口交是女人的主场,会输也不是很意外,花木兰最有信心的还是以授精为目的的性交,不论是爽度还是征服感都远口交许多。
花木兰重整颓势,邪恶的肉棒再此以狰狞的姿态站起来,对着正在喘气横坐在旁的克雷莎说道:
“哼,你最好做好心理准备,待会就算叫破喉咙也没人能救你,岳母,过来让克雷莎看看我得丰功伟业。”
克雷莎自动过滤“岳母”
这个称谓,她看着眼前三个女人走到她面前,掀开衣服,露出了光滑但突起的小腹,花木兰迎面走来贼贼的笑道:
“这可不是怀孕呀,是我昨天把满满的精子灌入岳母子宫里的痕迹,哼,过了一天还没流完,你有信心承接这么多精子嘛?看是你巨魔血统的子宫比较耐操还是小爷我的屌比较厉害哈哈哈哈哈。”
克雷莎跪趴在地上,花木抓着她两半屁股,肉棒稍微磨蹭后直接插进去,或许是因为巨魔血统,让克雷莎的阴道比寻常女子宽大显得没那么紧,要往更深处的地方挺进才有肉壁厚实的包覆感,花木兰的手向上移了些位置,伸出拇指往克雷莎的菊花穴捅进去。
“啊~~坏人,你干嘛!”
攻击敏感带果然效果群拔,克雷莎的脸变得红通通一片,不住的扭动身体,像她们这种体格强高大强健的人,在弱点方面会格外敏感,让花木兰的心思飞向了更北边的巨魔部落,改天用这招来收服巨魔族的女人吧。
花木兰的腰如同脱缰大野马疯狂的在克雷莎的小穴中驰骋,劈劈啪啪…撞出了许多水花,克雷莎显然不是未经人事的小姑娘,在花木兰的暴力抽插下开始适应,然后配合著肉棒的度开始让阴道规律收缩。
“呼…小骚货…看来你在部落里过得挺滋润的嘛,想必是男宠一个换过一个吧。”
克雷莎露出销魂的表情,流着口水在类似微醺情况说道:
“男宠什么的才没有呢,我父亲不允许我跟男人交往,他要我当爸爸的好女孩,要把一切都奉献给敬爱的父亲。”
“喂喂喂…这不就是鬼父嘛,牛魔山这老贼也太爽了吧,所以你很爱自己的爸爸喔。”
花木兰俯下身吻在克雷莎白皙的背上并且用力吸出了好几颗草莓,克雷莎嘤嘤嘤的叫了几声,出愉悦的呻吟,但花木兰却笑不出来了,他停下了腰的动作,伸手细细地抚摸克雷莎的背,因为那水嫩的皮肤上有好几条遭受鞭打留下来的旧伤疤。
花木兰生平最恨没有怜香惜玉,所有为难女人的人就是他的死敌,他沉声道:
“是谁把你伤成这样的,是牛魔山那老贼嘛!”
克雷莎的身体缩了下,她能感受到花木兰的怒火翻腾,但同时又慑于内心的恐惧,只能小幅度的点点头以示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