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母亲不会以如此残忍的方式教训我,但我的身体还是被驯化到再也不敢尝试摸鱼,只能任由汗水顺着背脊一路流进我的臀缝。
而就在此时,今日负责叫醒与整理房间的女仆从背后打开了房门。
“……”
“大小姐?~您今天也很乖呢。”
“小、小姐……拜见主人。”
我没有回头。按照家规,拥有我火种的主人们地位远高其他人,只要她们在场,我就必须优先跪伏她们。
当然,规定就只是如此。并没人说我可以因此幸免于被其他人惩罚。
早上跪在主人床边并被其他家仆鞭打踩踏早已是我生活的一部分。
因此,我只是缩紧自己下半身,任凭后方的少女缓步接近,用裹着布袜的玉足狠狠踩住我的臀部。
“哈……嗯?~”
“可别惊醒夫人喔,小姐?~”
“虽然您名义上是她的妻子,但实际上您只是她的雌犬呢。”
“不过话说回来,在婚礼上一次嫁给这么多女人,小姐可真是吓坏整个仙界呢。”
在我回家的最初几个月,因为我的雌奴宣言,所有人都无一例外的将我称做是贱奴、母狗、便所。
然而随着时间推进,大家逐渐现,单纯的贬低并不能让她们得到最大的满足。
只有将我曾经拥有的荣誉与骄傲放回到身上,我这只母狗才显得具有被征服的价值。
而现在,这位从背后钻过我腋下,肆意把玩我两团乳肉与乳环的少女,便是以此来满足她的欲望。
同时,也将我的情欲用最快的度挑逗起来。
“呼……呼嗯?……请、请等等,母亲还在嗯?~”
“用不着在意我,我已经醒了。”
就在我苦苦支撑乳尖所涌入的快感时,上方忽然传来一阵慵懒、甚至还带点沙哑的柔声。
不知何时起床的母亲,此刻正俯视着我的痴态。与此同时,上一秒还在玩弄我的少女也旋即从我身上离开。
“夫人。”
“帮我把嫣凰昨晚穿的衣服拿去洗吧。”
“那床跟地毯……”
“我可爱的女儿会处理的。”
“遵命。”
没有给予对方一句责备,母亲甚至以吩咐工作的形式将我昨晚穿过的陪侍丝衣送给了她。
对此,我的内心丝毫没有因为不公平的对待而感到不满,反而对于自己这种比任何人都还要卑微的身分感到兴奋。
说到底,那根本不能算是我的衣服。那只是母亲为了让我这个自愿放弃人权的雌奴可以取悦她而暂时借给我的。
等到那名拿走衣服的家仆离开,被母亲掀开窗帘的房间短暂地陷入沉默。
但很快的,同样一丝不挂的主人便坐到床边,将因火种而生的肉柱挂在我的鼻梁前。
“咕噜……”
我没有说话,而是安静地、崇拜地、谄媚地盯着主人软趴趴的棍身。
在主人呼唤我之前,跪在地上的我就是得这样与她们的股间保持平行。
“刚刚被玩的开心吗?”
“……是、是的,被没来由的踩踏臀瓣,在完全不在意我是否同意下就揉捏我的胸部……对此,女儿感到非常幸福与开心?。”
这是母亲立于我体内深处的戒律。打从立下规定的那天,我人生唯一的快乐就是被女性奸淫蹂躏。
但我想,即使没有这条戒律,身体早已被众位主人开完成的我,也不可能从其他事情上得到快乐就是了。
除了被肏被使用,我就是个灵力所剩无几,完全无法施展仙术的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