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那个……”
“怎么了吗?”
“是、是这样的,既然是要跟嫣凰小姐说,请问我可以走到她身边讲吗?”
“等等,你这家伙怎么可以……”
“我准了。”
没等周遭喧闹,主人便爽快地答应了那名家仆的请求。
只是,主人在干净利落地压下不满的过程中,始终没有将目光放在那名家仆或是旁人身上。
她只是看着我。
就象是为了确认我是否想被接近,想被以前曾经侍奉过自己……甚至曾应付过我任性的家仆,从背后抓揉将裙摆勾勒出曲线的翘臀。
“咕嗯?……主、主人……”
“叫我母亲吧,嫣凰。”
“!?”
不久前还在真火前让我认清现实,彻底抛弃那个可以任性妄为的女儿身分,如今的主人只是淡淡一笑。
“我改变心意了。我还是不想失去唯一的宝贝女儿。”
随着母亲如此说到,方才几乎快要挤着裙摆,将手指探过我股间的家仆连忙收回手臂。
即使不去看她,也能清晰感觉到她的恐惧。
然而下一秒,母亲便同样以一抹柔和的微笑安抚了她的情绪。
“放心吧,你可以继续。”
“之所以选择继续当你母亲,是想借着这个身分保护你不被那些带回来的坏女人蹂躏至坏掉。同时……既然我们都是你侍奉的对象,那么我这个母亲,不就在其中显得特别吗?”
“……”
我没有说话。
母亲大人说得没错,不管其他主人怎么争,就只有这个身分是她们打从一开始就争夺不下来的。而偏偏,这个身分就是能压她们一头。
只是……母亲大人似乎没想过,被她这样刺激的主人,会在私底下对我进行何等令人子宫酥麻的泄。
更何况,虽说是保护我,但我却隐隐觉得,母亲大人似乎开始萌生出如沁岚或是龙瑶大人那种名为独占欲的情愫。
“另外,嫣凰。”
“……啊,啊啊!?是的?”
“我能原谅你的恍神,但仅限于私底下。这次在公众之外的如此失态,我希望是最后一次。”
不是命令,而是希望。
正如母亲大人对于这些能走进家中的族人一样,她从不命令。
尽管我从小就是这样,但我却能明显感觉到其中的不同。
以前是对我无止尽的溺爱与宽容,而现在,母亲只是把我当成跟其他必须遵有她规范……不,我想,我应该是她唯一的特例。
“好了,我想说的是,你刚刚被摸屁股时,是不是想央求我别这样?”
“……是、是的。”
“看来我猜得没错。但……你已经跟以前不同了。她跟你不一样,她有跟我提出请求的权利。”
话只说到这里。母亲大人的意思已经非常明显。身为在场地位最低的雌性,我没有任何资格拜托她人。
母亲的话犹如一剂强心剂,原先因害怕而挪开的少女掌心,又一次爬上我还夹着裙摆布料的后臀。
“啊……?”
甚至,在来回几次挑逗并确认我的顺从后,她的指尖便更加肆无忌惮地格么单薄的布料莫入我的臀缝,让我不得不以一声响彻厅堂的酥吟宣示自己的堕落。
我不再是火仙族备受呵护的千金;也不再是在不久的将来睥睨她们的下任族长。
我只是一只应当趴伏在他人裙下的白给雌犬;一个就连再弱小不过的凡人女孩都能任意使用的公共女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