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高级奴仆,指的是一个月当中,你只有契约规定的短短数天内是作为一名奴仆生活在城里,其他时间你都可以以普通人的身分生活,你的身上也不需要戴上或烙上任何宣示你是一名奴仆的证明。而在所有奴仆当中,你的地位是最高的,你甚至可以在主人的允许下调教一般的女性奴仆。”
听完城主的说明,我只是困惑的皱了下眉头。而看到我这副模样,城主也马上接着说明。
“我们这里的奴仆,可以自由选择想要服侍的时间。但另一方面来说,奴仆待得越久,我们就越加信任,越有机会让奴仆正式成为我们家族的一员。”
“另外,女性只需服侍女性主人,除非你得罪了自己的主人。但你要知道,女性奴仆也必须照顾女主人的性生活。”
听到这里,我抓着契约的手不禁加大了好几分的力道。
我不知道未来自己必须服侍的女主人年纪多大。
但眼前的城主最多不过三十出头,也就是说,我极有可能得在床上,成为两名十来岁的小女孩的宠奴,满足她们的欲望……
我堂堂一名火仙族下一代族长,现在沦为两名凡人女孩的性奴,这事要是传回仙界,我大概也没有脸去见人了。
“你明白了吗?”
“……是?是的,贱奴明白了!”
差点忘记要回应主人的问话,我连忙卑微地低头道歉,但过没几秒,我马上在心里暗自苦笑,自己原来这么有当奴的天分。
“很好。那么接下来,是女性的普通奴仆契约。如果你成为这种等级的奴仆,你虽然也有成为一般人的休假,但你的休假多寡得看主人的心情,而我们可以保证的,就是你一个月当中至少有四天的一般生活。”
“另外,我们会在一开始决定你该戴上或烙上哪些足以证明你只是一名奴仆的证明,但我们不会在之后额外增加你的证明。”
“最后,只要主人同意,你就得无条件接受高级奴仆的调教。”
“贱奴想请问主人一下……”
“我知道你想问甚么。虽然在成为我们一族的正式族人后,你身上的烙印依然无法去除,但一般来说我们会将烙印印在你能够用衣服藏住的地方,那些烙印只是为了让你的主人知道你是属于她们的证明。至于那些戴在身上的证明,在你成为族人后我们会一并解除掉。”
我不是不知道所谓的证明是甚么。
在我游历那些饱经魔人摧残,彻底失去秩序的城市时就亲眼见识过,手臂被刺上难堪字眼,脖子则是戴上宛如犬只项圈的奴隶。
而我,如果选择了这个身分,就代表我或多或少得被系上这些枷锁。
凡人……真是非常喜欢这种游戏啊。
“最后……虽然也是奴仆契约,但通常不是给外人的。”
“这是……用来惩罚我们族内有人犯下难以饶恕的重罪时,才会使用的奴仆契约。但到目前为止,我们一族都还没有人犯下需要用到此约的重罪,所以这种奴隶还从未出现过。不过我刚刚说了,由于今日有仙人到来,所以如果你真的想要,也能成为这种奴仆……”
我没有资格去看城主的脸,但从他那似笑非笑的语气当中,我隐约查觉到,他现了我之所以愿意屈居为奴的理由。
被人知道自己的欲望后,我的身体也跟着开始燥热起来,连手中契约上的字都因为颤抖而看不清,只能用听的去了解这份契约的含义。
“这是女性专用的贱奴契约,是一种最为低贱的奴仆契约……严格来说,这份契约本来就是用来给不足以被当作人看待的族人的,所以也能称它是一份雌犬契约。”
犬吗?这也就是说,如果我签下这份契约,就意外着站在世间顶点的仙人,即将成为连凡人都不如的牲畜。
也许在未来,我的表现够好的话,可爱的小主人或许会把我当作人型宠物来看待。
但只要小主人心情不好,我随时都必须敞开自己的长腿,将女性最为弱小的地方露给小主人,任由小主人的玉腿踢踩。
“如果你成为区区一名雌犬,那么很可惜,你此生就没有任何机会重新当人,你将永远以一只牲畜的身分活下去。唯一的区别,就在于你是主人宠幸的宠物,还是路上没人在意的野犬。”
“我们依然会在一开始就给你足够识别身分的证明,而之后我的两位女儿想在你身上加装任何证明都可以,身为贱奴的你没有拒绝的余地。但我们可以保证,只要你还是我女儿们的宠物,我女儿以外的人想要在你身上画上任何记号都得经过她们同意。而你也没有机会取下这些证明,毕竟你永远都只会是一只雌犬。”
“除了我的女儿之外,家里的所有女性族人、所有的女性仆人以及外面的女性居民,都可以任意调教与使用你的身体,当然,你最优先服务的对象还是我的女儿们。”
听到这里,我明白了这所谓的雌犬,其实只是一种比较好听的称谓。我若签下这份契约,实际上就等同于是这整座城的公共肉便器。
肉便器这种称谓,出现在曾经是这个显赫武家的人身上,实在是太过难听了。
但仔细想想,我并不是受罪而签约的,也就是说,她们大可无视这种虚名,将我以肉便器的身分介绍给城中居民……
“另外,你每个月都必须有五天得拿来接受教育,让你成为一位更好奴仆与雌犬。而且只要你的主人感到不满意,随时有权利将你流放到家门之外。已经是一只畜生的你,就连街上的青楼都不会接纳你,你只能流落在街头,成为一只偶尔被流浪汉临幸的可悲性奴。”
“如何?你想成为哪种奴隶?”
这虽然是提问,但我可以看到,桌上那两份契约已经慢慢地被收了回去。唯一留下的,就只有成为雌犬的选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