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就喜欢你这种痛快的!那我们就直接从正门杀进去,把朱九真那个贱丫头找出来”
蛛儿被张无忌的言语所感,兴奋的挥了挥手,带着张无忌重新跳了出来。
两人越走越近,眼看着就要到了朱家庄的大门口,却被眼尖的张无忌现了些许不寻常,停下了脚步“等等蛛儿,你瞧,为何这朱家庄门口如此多红纸碎屑,又为何偌大的门口,却无一人把守呢。”
“笨蛋,这门联上不都说了么?新婚大喜,永结连理。我瞧着应是咱们正好碰到了那贱丫头结婚。现在仆人杂役都在庄里喝酒呢”
蛛儿指了指那大门两侧贴着的红色喜联,又指了指院内,作出一副冷笑“这样正好,让咱们去给那丫头加点火。让她明白玩弄别人感情的下场”
“嗯,我们走!”
张无忌点点头,一把拉住蛛儿的手腕,扯着她越过了禁闭的庄门。
翻过墙头,两人越往里走,地上的红纸碎屑就越多,只是仍空无一人。
直至越过数重院落,才听得那中间的大院里传来阵阵玩笑呼和,觥筹交错之声。
张无忌拉住蛛儿止步在屋角,向内探头一看。
果然满院的仆役都聚在此处,搭了许多酒席,喝酒快活。
“奇怪,怎么只见仆人不见主人呢?”
张无忌视线搜寻了一圈,现院里全是布衣草鞋的奴仆,并未看见熟悉的身影,于是疑惑的开口。
“笨蛋,这里是娘家,自然没有主人,结婚当然是在夫家结了,你连这都不知道么?”
蛛儿嗔怪一声,对张无忌白了一眼。
“呵呵,这样么,我还真不太清楚”
张无忌笑了两声,摸了摸头,他这句话倒未曾撒谎,自己自幼在冰火岛长大,及至到现在,也从未参加过一场婚礼,偶尔听人提及,也只是只言片语,自然不会知道主任人在哪。
蛛儿又看了看院里吵闹的仆役们,扭头问道:
“那我们现在还过去么?还是直接去别处找那贱丫头?”
张无忌点点头,咬牙道:
“当然过去,这些王八蛋当初配合主人演戏,把我蒙在鼓里戏弄,现在天道好轮回,怎么能放过他们?咱们这次就过去把他们杀个七七八八,拷问朱九真的下落,再一把火烧了这个灰上建的庄子”
“好!咱们走”
蛛儿闻言毫不拖沓,轻咤一声,双脚一蹬,以手作爪,瞬间飞了出去。
纵身一跃,就在数个仆役的脖子边划过,教他们抽搐着见了阎王。
“好!”
张无忌大喝一声,也踢腿而起,却只是抬手在仆役们的后脑上拂过。
随着噗噗几声闷响,一整排人都圆睁着眼睛,趴倒在桌子上,原来张无忌纯厚的内力已经透过脑壳将他们的脑袋搅成了浆糊。
在场的众人本就已喝的迷迷糊糊,突然逢此大变,竟一时未反应过来,全都瞪大了眼看着这杀出来的阎王,呆在了原地张无忌却一点也不手软,几个呼吸间,就要了全场大半人的性命,只余下角落里几桌丫鬟和主桌的人来。
蛛儿也心领神会,一把抓住了主桌上最显眼的胖男人的脖颈,按在了酒桌上。
“说!朱九真那贱丫头去哪了?!”
胖男人被按在桌下,表情抽搐的求饶道:
“奶奶饶命!奶奶饶命!我不知道小姐去哪了呀!”
张无忌冷冷看了他一眼,而后抬手在旁边一人的后脑上一拍,那人顷刻间七窍流血,睁着眼倒了下去。
“哎呦!我说!我说!”
这胖男人看着这杀人不眨眼的张无忌顿时吓丢了魂,颤抖着开口道“今天是小姐大喜的日子,小姐和夫人都去武家,都去武家啦!”
张无忌点点头,又问“那武家的庄子在哪儿?”
“向东,向东五里!再向南走右边五里!……”
感受着在自己脖颈摩擦的利爪,胖男人声泪俱下的喊出了地址,而后惨叫一声,被结果了性命。
蛛儿拍了拍手,看向张无忌道,脸上带上一抹兴奋:
“没想到你这三脚猫功夫还是有两下嘛,居然比我杀的还快,接下来咱们怎么着,直接过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