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是一阵哆嗦,情欲的潮水击打着她,一次又一次。他没有用最厉害的凶器,只凭着手掌,已经勾得她开始情动。
不可以——
不可以——
她心底一遍一遍告诫自己,用他们的身份警告自己,也出声警告他:“我们是……”
她忍着他手心的挑逗,凭着毅力,说道,“我们是……我们可是母……唔……”
最后那个字化了去,被她不得已吞下。他的手掌覆盖着花心,揉搓着它。花心处汁水潺潺,打湿了那片单薄的丝绸。
你看,即使不脱下又怎么样?该情动的,还是会情动难耐。
“子……”
她的理智已经被蚕食,仅留的那一点,逼得她吐出那最后一个字。
他不管不顾,加快了手中的动作。
揉着,捏着,搓着,上半身也没闲着。
她已经离得他那样近,几乎唾手可得。
她最隐秘的地方已经被他的手掌控,上半身,还不是任他拿捏?
他嘴一张,含住她的耳垂,津津有味地嘬弄起来。
太后抿紧了唇,死死抿紧了唇,她快受不了了,真的快受不了了。
她已经快没有理智,只是眼前还有那层薄薄的身份。
可那层身份有什么用呢?
那层身份已然是没有用了的,她不是已经被他压倒在身下,已经对他的身体产生了反应吗?
真是罪,真是孽。
那快感是罪恶的,可它确实产生了。
她没有拒绝的力气了。花瓣娇滴滴地,被他拨开,又夹住了它,揉捏,隔着一条亵裤,他也依旧能玩出百般花样。
手在轻纱下,看不见她裙底风情。
可他能感受得到,那花瓣的肉任他为所欲为,变换着形状。
花心处渗出了露汁,在丝绸上晕染开来,透过丝绸,沾湿了他的手。
手从裙底退了出来,她陡然生出一股空虚,双眼眼皮半睁半合,眼中茫然,不解,等她迅反应过来,又有解脱。
他哪由得她放松?
他举着手,手指上能看到无色的液体,暧昧的味道充斥着室内。
手指凑到她跟前,她见到了手指上的东西,羞愧与羞赧,恼极了自己,又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