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感越来越强烈,尤其是他按在她的乳珠上,她竭力忍着,忍得太辛苦。
情潮的波浪和忍耐的辛苦携手折磨她,她的额头上,脖颈上,胸前,都是豆大豆大的汗珠。
她辛苦,她实在太辛苦了。
她承受着他的冲击,由着他的分身攻占自己这座城池,任他骑在自己身上,甚至配合著他,不断与他节奏相合,为长蛇侵蚀她身体最深处提供便利。
他揉捏她的胸,她就弓起身,胸贴着他的脸。
解衣自是不能,可她是沙漠中的旅人,求的是有抱清泉能解她的渴。
她低低唤着,承温承温,娇声婉转,求着他来解她的渴。
她还挂在他脖子上的那只手,往他头上攀去,插入他的丝,按下他的头。
他吻的更深了,更加缠绵。
她知道,胸前现在是水渍淋漓,那里有她的汗,也有他的液。
两种液体混杂一起,正如眼下她和他,彼此交缠,不分你我。
两人浸没在欲海中,放纵着彼此。
承温加了动作,长蛇更猛烈地进攻、抽插,花心露汁泛滥,那里同样已经是汁液与汗水不分,流过幽林,流在腿间,在长蛇不知疲倦地冲锋陷阵下,沾上了长蛇的身。
太后不清楚,已经是第几次高潮了。
又或者,她一直在高潮中。
也许是在他抱着她,偷偷去解她衣带的时候;也许是他钻入裙底,吻上她花心的时候;也许是他冲进她身体里,直逼核心的时候;也许是他使唤着长蛇,在她体内攻城略地的时候;也许是他隔着衣衫,唇与手都袭击上她的胸的时候。
她不确定是什么时候高潮来临,她只知道自己一直饱受高潮摧残。
总之,她这次体会到了,她这个儿子的确是厉害,真的是太厉害了。
老皇帝在世时,夸过皇长子在战场上骁勇善战,越战越勇,非常能干。
而今,她体会到,皇长子是真的能干,非常能干。
长蛇肿胀,不断与幽深的核心相撞。
他抱得她更紧,知道自己快到极限,越急地冲刺。
他真是不舍得,不舍得与她这么快分离。
这么多年的念想,哪里是一次就能满足,一次就能弥补够的。
蛇头裹挟着热意,已经是准备待。
他打了个激灵,按住太后的身,猛地从她身体里抽了出来。
同时,他像个知道自己闯祸的孩子,求救似的唤着:“母亲,母亲。”
太后也知道即将生什么,花心颤动,高潮的余波犹在继续,她都合不拢自己的腿,却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忙手忙脚提起自己的轻纱裙摆,扑了过去,赶紧用衣衫裹住了那条喷涌的长蛇——
有什么东西,滚烫滚烫的,直直射在了她的衣裙上。
今日算是结束,不能再去挑逗她柔嫩的花肉,也不能再含住她湿漉漉的花心,让她的汁液浇灌自己的唇。
可他放不下依恋,于是吻上她的唇,那里也有她的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