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在关外苦虽苦,但精神自由。四面八方的来客齐聚一堂,其中就有国外商旅的舞娘身着胸衣当着众人的面舞动腰肢。
众人只觉得舞娘美、舞蹈美,没人会想着去轻薄她们,除非她们给出陪夜的价格。
“那叔叫她们陪夜过吗?”
丁小琴听着秦伟忠说的所见所闻,不好奇别的,只好奇这个。
秦伟忠一怔,忙说没有。
“真的?”
丁小琴不相信。
“真的,我可以誓……”
秦伟忠举起手,“我不会乱来的。从前不会,现在不会,将来也不会。”
“叔乱不乱来关我啥事?干啥对我下保证?”
丁小琴娇羞地侧过身去,背对着他,低头含笑。
他扶住她肩,在她耳旁说:“为啥对你下保证,真要我说出来吗?”
“要。”
她要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她想听他的心里话,想知道他对她究竟是怎么想的。
四目相对,眼波流转,星空下、河水边,他俯下身去,在她脸颊上轻轻一吻。
这就是答案。
还是不善言辞,还是榆木脑袋,闷葫芦关键时刻卡壳,始终没把心里话说出口。
蜻蜓点水算什么?她想要得更多,于是大胆地踮起脚,搂住了他脖。
“叔……”
她心跳加,他亦然,她小鹿乱撞,他情难自控!
她已经仰起头闭上眼,唇与春梦中的一致,一样娇艳欲滴,他恨不得马上迎上去吸入嘴中,然后两舌交缠,不眠不休。
可……
“好了喂!来吃咯!”
可有人在河边呼唤,呼唤夜色中路灯下相拥着的两个人。
“来客来吃哦喂……”
渔民的声音抑扬顿挫,犹如歌调,富有韵律与节奏,煞是悦耳。
“讨厌。”
丁小琴收回了手。再好听的号子现在都难入她的耳!
去买胸衣前,他们和渔民商量好在船上吃一顿“晚餐”
——藕夹、炸莲花、红心老腌蛋、鱼鳞冻,以及难得吃到口的白米饭。
终究敌不过饥肠辘辘,他们乖乖分开身来,十指紧扣上了船。
饭后,渔民借给他们一艘乌篷船。
“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