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一个词形容安得闲的心情——郁闷,极其郁闷!
他只记得自己上一瞬还在崖壁上方与人拼杀,随后一声巨响,他就如南洋戏法师筒帽里的兔子般被“变”
到了这里。
不消想也知道,自己这是被闻香教逮住了,不知这些这些哪怕是在一众邪教中都分外“突出”
的妖人会怎么处理朝廷鹰犬?
带到总坛剖心破腹,还是阉了驯成娈人?
安得闲宁愿不去想,他现在可谓是全身心投入到了脱缚中去:但这谈何容易,且不论绑住他手腕的绳索质地上佳不输银绳,单说车厢内无法视物,便是一个绕不开的大难题。
好在咱们安师弟对绳缚之道并不陌生:这些年他亲手绑过的女子没有一百也有八十,至于“次数”
,那更是近千了!
呼…果然是十字扣……再来一点,把这根往外一扯……
手指够不到绳结,他只好用倒挂的姿势拼命将头凑近双腕,伸舌头确定绳索走向后再用牙齿扯开。
无疑这是项精细而需要耐心的工作,但当他感觉双手陡然一松,随后“砰咚”
一声落地时,安得闲还是长舒了口气:最艰难的那步总算迈出去了!
不知师姐是否也落在了他们手里…不,不太可能,那样的爆炸难不倒她……
如此思忖着,安得闲起身便要摸索着去找门缝——然而只一转身的功夫,他便感觉自己撞在了一面犹如温香软肉制成的“屏风”
上,这车里果然还有别人!
是谁?可惜火石也被搜走了……
闻香教对他的处理可谓相当有“樊笼司”
:直接剥光,连条裤衩都没给他留。
这种情况下安得闲自然无法再夹带什么小玩意,无奈,他只能选择最笨也是眼下最有效的办法来确定另一位囚徒的身份:直接上手摸!
嗯,是长…额角没有金印,果然不是师姐……
宛如盲人摸象般,老实不客气地将女子俏脸扳过来一通乱揉,感受着她骤然急促起来的呼吸,安得闲眼中逐渐浮现出了这么一幅“轮廓”
:天庭不如师姐饱满,却也与尖如短匕的眉羽相得益彰,整体脸型偏圆而柔顺,鼻尖微凉汗湿——对方慌乱而水汽十足的吐息都直接喷在了他赤裸的胸膛上。
至于口唇,自然也是被塞入大量压舌物后再简单以布条勒紧。
安得闲尚不能确定把她双腮撑到仓鼠般鼓囊的东西是什么,但他猜是青麻核,因为哪怕在黑暗中被陌生男子上下其手,被缚女子的呜咽声还是细如蚊蚋,而这正是上颚与舌根都被完全麻痹的表现。
手掌向下,滑过对方微微蠕动着的颈子,果不其然没有衣物的触感反馈回来。
取而代之的是她那两道冷玉般锁骨之间,密密匝匝的麻绳毛刺感。
捆缚者在这女子身上下的功夫实在太多,以至于即便安得闲也要多摸几轮,才对她前胸的行绳方向有了大致理解:仍是以三股绳并起,在上下乳缘各缠一圈起手,但与他爱在师姐身上施展的“后手观音”
不同,捆缚者又是意犹未尽地将绳段再穿过下乳缘那道横绳,制造出两弯月牙状、几乎与横绳重叠的“绳圈”
将女子堪称丰满的莲乳齐根“托起”
,而后才从两团肉球间的沟壑中合并向上,再次分出“丫”
字形。
如此一来,受缚者便要承受宛如枷孔勒乳般恐怖的苦楚,安得闲虽不能视,但也足以想象她被迫挺起突出的奶子根部是一片如何骇人的紫红。
而女子的后背又如何呢?
恋恋不舍地任由那已被勒到僵硬的乳肉从指间滑脱,安得闲一面按捺住腹股沟升起的异样亢奋感,一面又是仔细检查起来。
不出他所料,那里情况更严峻,并且与“后手观音”
同样是大相径庭:先是令女子惯持兵刃的右臂向上支起,从肩膀及颈项之后反关节下撇到极限,左臂则是打腰背向斜上方,如法炮制反关节折起,力求两只柔夷相接到最大限度后掰起拇指,在指根指肚相触的两处用细麻绳死死绑起。
区别在于,她的左臂仍处于那上下乳缘两道胸绳的“管制”
当中,被迫曲起以肘朝天的右臂则是受到了“破格待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