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一想到在不远的未来,自己也会变成这副鬼样,巨大的心里落差使得谢奄兰崩溃地闷哼不止,口中那最爱的鹅黄棉袜被口水充分浸湿,渗出残留爱液的催情气息。
膀胱软肉亦缴械开闸,将尿液源源不断泵进鹿角熬胶打制的细长导管中。
她可不知道这条尿管末端截面是正好与外墙面泥浆平齐的,因此只要青砖上出现明显水渍,外头的观众便哄笑着指出左边这女贼吓得漏尿了。
而就是这一愣神的功夫,正面墙砖已砌至只剩最顶上一排,意识到这是她最后机会的谢家主爆出了前所未有的斗志与力量——只可惜,包裹住她的乳胶坚决地拒绝了她这无理请求。
三、二、一,随着最后一块砖到位,谢奄兰彻底失去了照明手段,她的身份亦从此刻开始,变成了无名无姓,只有一个“三”
字编号的墙内淫奴。
“呜…呜……”
明明是坐拥满城财富,权倾半个南方大赵的雍泉府无冕女帝,却被那些贱民盗匪设计陷害,只能屈辱地吃着自己裤袜,双手服绑地紧贴大腿,期待着永远不会到来的解救。
美人家主又羞又气,几乎要被这自己的无能折磨疯了。
开什么玩笑,你真要把我活活困死,饿死在这墙里么!
我是谢奄兰,雍泉府的女主人,我命令你立刻放了我!
你怎么敢,你怎么敢的?!我要杀了你,我要一刀一刀亲手凌迟了你!
混账!贱民!姓卫的婊子女贼,你听到没有,我诅咒你不得好死!
耳畔开始响起另一声闷软哼唧,谢奄兰心知这是另一位被判处“终身监禁”
的“室友”
正在醒来,可还没等她作出反应,菊穴撕裂般的痛楚立刻将她摔回了名为现实的苦难沼泽中。
有什么东西从胶蛹的缝隙中顶上来了!
从未品尝禁果的处子家主可不明白,那正是由机关操纵的精钢马屌。
她只觉得屁茓如同塞了个炮仗般火辣辣疼着,被那根冰凉钢棍捅得欲仙欲死。
而不等她的直肠体温传递到这可恶东西上,钢屌已经如同色中饿鬼般,猴急地喷出大蓬灼热液体,冲刷着她养尊处优的后庭肠壁。
这…这是干什么啦!
“扑哧扑噗嗤噗嗤噗嗤!”
三位墙中美囚仿佛约好一般齐齐出哀婉的闷哼。
很少有人知道,若比例恰当成分齐全,人靠营养液也能存活相当长的一段时间,更少人直到的是,要摄入这营养液,并非只能用上面那张嘴——万分不幸的是,这两点,咱们已经脱胎换骨的小医师卫筝,可全都知道……
接下来的故事,无甚好讲。最先被消磨殆尽的是那无谓的尊严,然后便是对时间的感知,再后来,连语言能力与复仇的决心都已一并忘却。
谢奄兰已不再记得自己叫什么,更不明白自己为何会沦入这般境地,或许她自出生便是这墙中的乖巧小奴,又或许世界真的只有这么大,又又或许她从来便未出生过?
可是,若自己生来便是如此,那为何总还会感到一股,钻心剜肺的不甘呢?
究竟过去了多久?
我是谁?
我从哪里来?
我要些干什么?
还有人记得我吗?
我真的还…活着吗?
一年后。
月桂的香味总是令人愉悦的。送走最后一批千恩万谢的商行掌柜,“谢奄兰”
突然觉得,是否该到花圃中走走,拜访几位老朋友了?
屏退左右,缓缓步入花圃——却觉早有一道披着斗篷的倩影于此地等候了。
“谢奄兰”
瘪着嘴摇摇头,当真是什么想法都瞒不住自己这位小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