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被抢先转移走了?不,有呼吸声,但很微弱……
抄起桌上油灯四处查看,连桌下也没放过,只是除几张木椅、一扇梯子和瞧不出明堂的淫邪器具便再无它物。
只是越如此,这间密室布置上给她的诡异与“不协调”
感却越强烈。
定是我漏了什么地方…天花板没有,桌下没有,瓦坛里更不可能有——哎呀!
倒退着四处查看,武曲星小姐却突然意识到有什么东西正顶在她脊背上。
隔着薄衫,她清楚感觉到那些“东西”
软硬分明,甚至还在缓缓蠕动着。
宛若晴空炸开一道霹雳,已不需要再转过身去,她终于明白那些受试女子都去哪了。
只不过,那样……真的还能算是“女子”
么?
她背后的墙——整面墙——根本不是墙,那是“一堵”
监狱。
闯荡江湖数年,蔺识玄自认为见识多了残酷场面,可当油灯豆大火光将眼前照亮时,她突然觉得那些邪派抽骨拔筋的刑房简直如婚房般温柔。
整面“墙”
被挖空,分成许多隔间。
这些“抽屉”
没有拉环,取而代之的是美尻与脚丫,这些畜生,居然把人活生生塞进如此逼仄的石穴中监禁起来,他们当这些姑娘是什么?
瓜果蔬菜么!
横四行竖七列,统共二十八个壁穴,除去最右下五间没有“住客”
外,余下二十三个石穴无一例外都伸出臀与足……肥厚饱满的肉脚油亮多汁,让人忍不住要将脸深埋进去;弓筋纤巧的嫩足好似骨雕,令人食指大动想要啃咬这“豆糕”
一口;至于宽大硬实的那些则明显属于常年辛苦赶路的女镖客,结着一层细密茧子,它们大多奋力扭动着,似乎不忿于落得眼下这凄惨收场。
“青天在上呦……”
肤色、糙嫩、尺码各异,唯一共同点是,这些壁足都被带箍环的笼门牢牢压实,而生怕她们逃脱似的,丧心病狂的看守们还在每对探出足踝处再加一口重镣,镣子圆箍近一指厚,严丝合缝锁定在她们肌骨上,一看便知是为女囚量身打造。
圆箍外侧还阴刻着些许文字——蔺识玄将油灯抵近,居然是一个又一个的名字!
肃妏、符亭杏、秦之凤、长孙佩、小黄莺、翅里白……一个个陌生的姓名或是绰号映入眼帘,给武曲星小姐带来了前所未有的震撼。
她突然意识到,每道冰冷的笔画,都镇压着一位女子被偷走的人生,她们本可以尝着糕点,穿着罗裙,写诗,练武,和所有同龄人一般热恋、出嫁、被眷侣鲜花那样呵护在手心,或干脆做任何自己想做的事情。
眼下却只能跪伏在这小小石穴中,除了毫无尊严地向来人摇晃臀尻脚丫外什么都做不到。
她们的亲朋有没有放弃搜寻?
她们的双亲是否哭瞎了双眼——这世上究竟还有没有人在乎这些迷失的芳魂?
蔺识玄摇摇头,挨个看去,一个熟悉名字终于引起她十二分的留意。
闻,燕,子。
她揉揉眼,平生头一次疑心自己这双星眸是昏花了,再看一遍,仍是闻燕子三个大字。
蔺剑君的耳畔敲起鼓点,她颤抖着握起那对修长玉足,不顾形象地检查起来。
入手柔弱无骨,纹理细嫩婀娜,骨节清晰光洁。
足心滑腻,泌着一层与油膏混合的香汗。
与其他壁足不同的是,她踝上的镣环只有三枚,与其说脚镣倒不如称之为钢枷,她左右两枚大趾圆润软糯,却被一片菱形金属死死锁在一起,完全断绝了任何使力的可能。
是有多忌惮这石穴中姑娘的腿法,才要这般严加看管?
蔺识玄想到那一大串钥匙,她掏出来寻得最小的那把——铁钥相击的金属声仿佛讯号,一瞬间,整堵“监狱”
上的女囚全都如情母猪一般,竭尽全力撅着屁股,分开已泥泞的不得了的肉唇,让充血怒翘的豆蔻从肉膜下顶出,腥臊的爱液与“玉蒸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