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
赫连定心中虽然不舒服,但是也不敢得罪自己的老丈人,只能乖乖的听话把陆川他们放了。很快陆川和白菲菲两人就在鲜于荣的带领下,来到了他的府上,至于那个老者,则中途让他自便了。鲜于荣的大将军府,与皇宫只隔了两条街,府上有些许门客。陆川抱着且看他将如何的态度,一同坐上了马车,谁知一进府里,居然在这里碰上了祁王鲜于达成和那书生房子鹿。
两人再次相见,都是欣喜不已,房子鹿为人坦诚,脸上带着浓浓的笑意,“陆兄,白姑娘,没想到能在这里见到你们,我真是太高兴了。”
俗话说有熟人好办事,陆川也回言道,“房兄客气,见到你我也很高兴。”
白菲菲也在一旁道,“房公子,你不是在兴元府吗?什么时候也来京城了。”
房子鹿回道,“说来话长,就在你们离开后不久,祁王便传书于我,我就只好快马过来了。”
几人寒暄过后,陆川来到祁王面前,弯腰抱拳行礼道,“在下见过祁王。”
祁王深受礼教熏陶,为人颇有风度,他摆摆手道,“免礼,赐座。陆川啊,我本以为你只擅长文学音律,可你却深藏不露,真是让本王刮目相看啊。”
鲜于荣也在一旁道,“他起止啊,这位小将在战场上,曾经可是让我吃了很多的苦头。不过请放心,这件事,我不会再追究你了。”
说话他露出坦然一笑,显然是不在放在心上了。
陆川不好意思的道,“早知如此何必当初,这真是折煞我也。”
祁王道,“小伙子不必介怀,正所谓不打不相识啊,既然你已经被大夏国通缉,那就不如安心留在我国。他们不留你我们留。”
陆川受到的礼遇很大,不仅陆川没有想到,就连在场的其他门客也没有想到。一个曾为敌国效力的人,却能受到如此对待,自然会有人不爽,而且陆川一看就是个穷酸小子,说他有什么过人之处,没有人会相信,所以门客们对他颇为不以为然。一个坐在东的须中年男人,他姓钟名晔,率先难道,“天象之变,过于浩瀚,所谓顺天而昌、逆天而亡,何况我朝早已有规定,凡人不可妄议星象,对于前日陆公子所说之‘荧惑’,我看纯属无稽之谈。”
“借天象寄喻吉凶这是肤浅的认识,天地万物自有一套运行的规律,在下不才,可对于天象星宿还是有颇多的研究。”
陆川并不打算和这些人做过多的深究,毕竟以他们的认识水平以及社会的朴素面貌,这些前的理论过于深奥。陆川只得再次简单的给在场的人演示了一番‘荧惑守心’行成的原因。顺带传播了一番昼夜交替的原因、四季的形成、月亮的产生等等天文现象。钟晔被说的云里雾里,他当然不相信陆川所说,这对他来说过于天荒夜谈。而在场的其他人也都低头不语,根深蒂固的思想是很难一时改变的。不过好在有太常里的官员在场,只听陆川左手一位门客傅衡宇似乎瞧出了些许端倪,他出声道,“听陆公子所解,虽过于离奇,但也确实说得通,五十年前我朝一位占星大家曾提出过类似的看法,只是他的话并不被人重视,所以也没人相信。不过以陆公子所言,如果是照这种规律推算,那‘荧惑守心’岂不是以后还会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