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清诗被他气得笑骂:“没大没小,谁是你的乖乖娘亲?你是我的乖乖儿还差不多!”
风胜雪迎合道:“对对对,胜雪永远是您的乖乖儿!”
随着爱儿不断安抚,在他又亲又抱的攻势下,洛清诗终于彻底平复了情绪。
洛清诗搂着爱儿,斜倚榻上,轻柔问道:“说说吧,怎么回事?”
在风胜雪一通解释下她才知道,原来爱儿只是想出去长长见识,并非一去不归。然后母子二人在离家的时间上开始了讨价还价。
“两年!”
“不行!”
“那一年?”
“你年前就给我回来!”
“那……成吧。”
爱儿的妥协终于让她释怀,但是并不彻底,毕竟他要离开半年的时间。原意是愿意,舍不得归舍不得。
洛清诗以今晚睡眠不足为由,硬是拉着风胜雪多休整了三天,才依依不舍的送他离开。
儿行千里母担忧,怕他钱不够花,怕他吃不饱穿不暖,怕他在外面受委屈。
但是再怕,他还是离开了,他知道母亲会因此牵肠挂肚,但他不会知道多少次午夜梦回,自己母亲从榻上惊醒,只因梦到他在外过得不好。
两日后,距离云州数百里外的湘东地域。江听涛正在一处酒肆饮食歇息,一会还要去十里外的渡口乘船。
江听涛饮尽杯酒,口中吟着:“人生不过二两酒,一两心酸一两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