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婉秋好像看出我心理的想法,用手指弹了一下我的额头“你啊你,母后下次来会提前说的了,行了吧?对了,刚才我参观了一下你的庄园,有一些地方做的不算太好,到时候我让他们给你重新弄一下。”
看到江婉秋仿佛没事人一样,开心的说着我庄园有哪里不够完美,我连忙打断了她“母后,你这次来,是做什么啊?是有什么秘密的事情只能让我知道?还需要你亲自过来?”
听到我的话,江婉秋也是翻了个白眼“母后就一定要有事才可以来找你啊,你看看你,都多久没来看母后啦,听说你又收了一个大小姐痒奴?在国子监也是威风得很,又是挠了学生,又是挠了老师,就连那个欧阳怡,你居然都不放过,那天又在诗词大会上大出风头,‘他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沁儿当真是好文采啊。”
听到江婉秋一件一件的说我最近做过的事情,很明显,这位当朝皇上,哪怕每天忙的事情都已经不少了,可是却还是一直关注着我,哪怕我挠了欧阳怡的事情她都了解,虽然说有种被监视的感觉,不过实际上我感觉还是挺不错的,毕竟人家管理的是国家大事,居然还每天分心来关心我做了什么鸡毛蒜皮的小事,我可不相信江婉秋是每天闲得无聊才去听这些的。
我一边开心于江婉秋对我的关心,也有点愧疚于我的粗心,其实说实话,这段时间,我确实没有去见江婉秋的想法,先就是国子监初立,肯定有很多事情需要我决定,平日里也就晚上回来呵笑庄,哪有时间再去皇宫啊。
而第二个原因则是更加难以启齿,现在我已经有了不少痒奴了,对于江婉秋的脚,我确实没有那么的渴望了,虽然还是很喜欢,很想挠,可是却没有了那种一定要挠到的感觉了,就好比曾经一周都是吃泡面,最后一天才能吃一顿大餐,那当然每天都在期待,现在天天大鱼大肉了,大餐当然还是喜欢吃,可是没有非要一周吃一顿的想法了。
加上江婉秋事务也很繁忙,国子监和女子为官,我只是负责一个小小的国子监,都忙的晕头转向的,更何况是决定一切的江婉秋呢?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自欺欺人,还是什么,我确实有一两个月未曾见到江婉秋了。
看到我窘迫的表情,江婉秋换上了一副严肃的表情“怕不是因为沁儿家里已经有了那么多如花美眷,哦,不对,是痒奴才对,又是什么第一名妓,又是什么富家大小姐,哦,如果不是我这边有人强行出手,母后还不知道,还有一个天下第一的郑欣凌,沁儿的本事可是大的很呢,怕不是觉得母后人老珠黄了,就懒得来见我这个老女人了吧?”
一开始听到江婉秋说的时候,我确实有点尴尬和害怕,可是后面越听越不对劲,怎么感觉好像醋缸被打破了,怎么一股酸味呢,难不成是小玲儿做饭的时候,不小心打破了?我试探性的问了一句“母后,难不成您是吃醋了吗?”
看到江婉秋眼里那即将喷的火焰,我连忙撒起娇来“哪有人老珠黄,母后在沁儿眼里,永远是最好看的,什么郑欣凌天下第一,沁儿觉得母后才是天下第一,那些排名的人都是脑子有问题的。”
听到我的这番话,江婉秋虽然看起来还是那么严肃,不过嘴角起码是往上翘起来一点了“你啊,就是说话好听,不过也是,连欧阳怡和徐妈妈你都挠得那么开心,想来不论多少岁的,你都是想挠的,那看来就是母后的这双脚吸引不了沁儿了。”
听到这里,我终于确定了,江婉秋吃醋了,我连忙来到江婉秋的身后,给她按摩起肩膀,不是我不想按摩脚底板啊,而是我知道生气中的女人是很可怕的,还是碰安全点的地方稳妥点“哎呀,母后怎么会这么说,在沁儿心里,母后的脚才是最好看的,其他所有人的脚都比不上母后的脚,要是可以,沁儿愿意一辈子就看着母后的脚,什么事都不能做都愿意。”
听到我这么说,江婉秋反而有点急了“那你为什么不来挠我的大…………咳咳,那沁儿有看到母后为你准备的礼物吗?”
虽然江婉秋中途收住了话口,不过我还是听到了,大什么?是大臭脚?还是大汗脚?不过我连忙摇了摇头,把这些不切实际的念头打消“沁儿当然看到了,母后还准备了三份礼物,实在是太有心了。”
听到三份礼物的时候,江婉秋转过头来看着我“那你既然都看到第三份礼物了,为什么一直不来母后这里要礼物,难不成,这份礼物不是沁儿想要的嘛…………”
说到最后,江婉秋的眼眶居然红了一圈,我也是没想到会这样,整个人都愣住了。
看到江婉秋那即将湿润的眼眶,我有点不知所措,然后我做了一个十分大胆的行为——我亲上了江婉秋的嘴唇,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这么做,可能是本能,可能是什么,管她呢,现在要做的,是享受江婉秋那柔软的嘴唇,其他的事情,交给其他去做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