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少年侧望美妇容颜,心下不禁有些动容,想起那日赵曹氏在中庭回廊下独自哭泣,竟多了些感同身受的共情。那张洛轻叹一声,竟将啄了一口的残酒推向赵曹氏。
“小子平日里贪欢甚足,这便分一晌给您吧。”
张洛端起酒碗递给赵曹氏,但见那美人嫣然一笑,竟也不顾授受之礼,接过酒碗,咕咚一饮而尽。
“哈……”
赵曹氏叹了口气,柔柔道:“好酒……”
赵曹氏猛然回头对那少年道:“你……也是个好人……可惜相逢甚晚,初见你,你又是个破烂道士,可惜,可惜……”
那美人笑到:“你娘若喝醉了,你可会看娘的笑话?”
“我自幼便不知娘,却是不知也。”
张洛道。
“哎哟……笨冤家,我,我说的是我,不是你亲娘,如果我醉了,你会笑话我吗?”
那少年挠了挠头,笑道:“我陪您一起醉便是。”
那岳母点了点头,便把那美酒封了盖,藏匿罢,叫下人拿些甜酿配喉间火喝。
那熟妇一面同少年推杯换盏,一面与那少年夹菜,并把些贴心知己的话儿,一道与张洛说了,亲切备至,好似真的母子一般。菜过五味,酒酣正好,那岳母似有些微醺,扶住脑袋,把个又暖又肉的丰腴身子,似挨非挨地贴到张洛身上,轻启朱唇,娇滴滴道:“我……其实酒量甚浅……不能多饮也……”
那岳母一面轻喷酒气,手便似无意地攀住张洛臂膊,张洛大惊欲挣,却叫那美人儿抓按得紧,便只能坐在凳上,任那熟妇把个裹在纱衣里的软大奶子,沉甸甸覆压而来。
“洛儿,你的身子甚是健硕……嘿嘿……碧瑜儿与你同房,怕是要受不了哩……”
那岳母索性另腾出只手,搂过张洛,紧紧攥住张洛另一只胳膊,一对软大好乳宣软似馒头,肥暖如膏脂,把个少年小半个身子都要包住,香软之气甚浓,透过衣衫,软软地欺在张洛心里,泡得那少年骨软筋麻,就是有挣开的力,也没了挣开的心,熟妇磨人,好似蜜糖,泡得张洛浑身上下,只有阳物硬翘。
“这……”
张洛软声颤抖,嗓音都叫那美妇的肉儿拿得软了。
那美妇之面离张洛不过八寸,近而观之,更觉那美人别具一格,想来西子之面,浓淡相宜,兀那赵曹氏之美,远而观之,迫而视之,总得好看,一动人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