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少年与电闪之际,翕忽之间便已思索得对策,便开口央求修罗女到:“好……好上人,好仙子,好美人,你神通广大,小子当日不该惹了你,如今已知错了……然,然而……”
张洛故作慌张到:“小子今番实在阳虚,做不得事了,万望上仙宽恕了小子,今后愿服侍上仙左右,但凭驱使而已。”
张洛说完,慌张地磕起头来。
却说那阿修罗虽是暴嗔易怒之属,常在三界之中争斗不休,却也是亦正亦邪,又颇讲情分的善道,那张洛尚且念及与其鱼水之情,不忍更加害,人亦如此,何况阿修罗女?那修罗女虽于阎浮界中四处采补,却从未伤过人性命,就是那淫蛊,亦不会害人,感念寄主受折挨磨,便会自下窍钻出,不几日便随风而散也。
那修罗女与张洛结仇,本就因一时之嗔,磋磨了张洛一阵,便消了嗔念,又叫那少年巧嘴吃了穴,侍候得爽快,便更不再想要了张洛性命,及至知晓张洛身怀“金精真元”
,心下便决意放过那少年,只要他的精元补了身体亏损,便放了他去便是。
那修罗女听闻张洛一番常态,软滴滴地告饶,心下便更自畅快到:“你这泼贼合不该死,我虽恨你,但念在你吃穴吃得好,泄精泄得爽,也不欲害你也。”
那修罗女一语既出,便睁开道眼审视张洛,见那少年阳火势小,却仍灼灼有光,再泄一遭,亦不会害其性命,便索性再来一次便收手,一来给他个教训,好叫他知错,二来多榨些精出来,快些补足法力元神。
行随思动,那修罗女嫣然一笑,一面把住张洛阳物,一面提了提胯,复把那魔穴对准张洛的龟头,缓缓向下坐去。
“还是要我的命也!”
张洛大惊,心下便慌张起来。那少年哪知修罗女心中所想?只见那修罗女说完一席话后一笑,又把那吸精的魔屄缓缓迫来,便觉那修罗女要以采补之法害了自己。那少年偏见在先,只道她是个害人的魔种,那还敢坐以待毙?待到那股覆压自己的气力消失,便以风驰电掣之,索性连簪子也不拔,双手结了个虎印,直去触那命门所在。想来那命门通常是至脆弱的所在,一触即溃,不用簪子,只是用手,便能制伏修罗女。
张洛沉心凝神,凝哩与指尖,对着那覆布的所在猛戳两下,只觉手上一阵麻痛,却见那修罗女面不改色,疑惑地盯着张洛。
“坏了!那覆在命门上的片儿竟如此坚韧,倒能护持她,如此便要先脱掉那缠绳儿才是也!”
思绪只在刹那间成就,那张洛见戳其命门不成,便于间不容之际化戳为抓,伸手便要去抓扯那修罗女的腰绳。那腰绳似附着什么妙法,扯拽得了,却断不得,存留些许容肉儿的间隙,却脱将不得,任张洛奋力拽掣,那绳儿却不断不脱,仍旧卡在腰间。
“啊也!”
那修罗女见张洛伸手抓那绳儿,心下大惊,虽有念力,却因元神有损,只能短时动,长时遍难持,于神思波动之际,亦会不灵。一骇之下,便连隔空控物的念力也忘了用,只用手去掰张洛的手。那修罗女身怀怪力,轻轻一攥便制住那少年,惊慌中急忙一挣,便把那绳儿掣断。
那横系在腰间的绳儿既断,竖勒在穴间的绳儿也跟着掉下去,修罗女穴上遮物既落,当即失声尖叫。
“啊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