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及至今日,赵曹氏忙了一溜十三招,正待讨丈夫一句夸赞,却见丈夫同个年轻的厮混,她再受不住,千万委屈一涌出来,竟自奔至廊下哭泣,却见丈夫不曾来此,倒来了个平日里看不上眼的道士女婿,就是陪着自己哭,也便是稍稍顺了心的,又见那平日里结下宿怨的女婿愿意听自己展露才华,她心里竟久违地尝到了虚荣被满足的快感,当下身心舒畅,一和蔼起来。
“汝虽是个破烂儿道士,却是个少见的聪明人儿,我今遭把个中道理都同你讲了,万望你能行正道,日后无论是考个功名还是接下这摊子生意,就是做个守家翁,能护佑门楣,我便知足了。”
那赵曹氏语重心长,张洛早听得心中倦怠,却也点着头,诺诺地应着:“大人真不愧是书香门第的闺秀,小子这番当谨遵教诲。”
“嗯……你倒还算个通人性的……”
那赵曹氏此言一出,张洛当时便又不乐意了,怎么着?我是畜牲也?不过想来这妇人平日里也不懂人情世故,又常轻看自己,说出些难听的话来,倒也合乎情理……不过说来也邪门儿,怎得这遭便能体谅她也?大抵是人与人将心比心,她辞色稍缓,我便也能体之谅之吧。
“唔……如此,小子便告退了。”
那少年终究还是对那刁美人心存嫌隙,便起身告退,那赵曹氏亦起身,正欲走间,便见湖畔水边跃出个蛤蟆,“咕”
一声掉在赵曹氏裙边,那赵曹氏被那蛤蟆吓得“嗷”
一声叫唤,忽地往后一撤,正撞在张洛怀里。赵曹氏素畏蛤蟆,扑进张洛怀里时正吓破了胆儿,见有个依靠之人,她便在惊慌之中不管不顾,缠绸披缎的双手紧紧搂住张洛腰身,又把个珠翠华贵的螭直往张洛怀里钻。
“哎呀,骇死我了!骇死我了!”
那赵曹氏吓得浑身直哆嗦,见那蛤蟆仍蹲坐在自己拖地的裙摆上,那美人儿便不管不顾,把一只玉腿也缠到张洛胯下,为了把那裙摆自蛤蟆身下抽出,便也不管不顾地晃起肥臀,那熟妇肉臀浑圆却多肉,随着摇晃,一地在袍下泛起波浪来,那蛤蟆却坐得实称,任岳母怎样晃动,那蛤蟆就是不动,好似个锈秤砣般安在地上。
“啊也!我儿!你快些帮娘一把!”
那岳母吓得花容失色,只知求张洛帮她一帮,那张洛身子都让赵曹氏捆住抱住施展不开,便轻轻一勾脚面,把那呆物推得“呱”
地一叫,复又跳回湖里。
那张洛推走嬴虫,见那岳母仍在怀里惊恐地颤声呻吟,把个满头珠翠晃掉一半,连胸衣都紧了些,把个乳肉勒得凸了出来,连乳边的红晕都隐约看得分明,赵曹氏身子只比梁氏了轻,张洛被赵曹氏攀在身上,只觉一个大腚不住向下坠去,重心不稳,便下意识把手放在那刁美人的屁股上。
那岳母的熟尻极圆极软,张洛伸手一摸,那肥臀便陷下一块,连五个指头都要没在里面,张洛的手只是托举,却因岳母身上全是滑软的丝绸,更兼她骇得颤巍巍抖,便把个手慢慢从屁股上滑至双腿边。张洛只觉指尖一阵毛绒绒的掻痒,当时便惊觉起来:“啊也……自己这指头若再动一动,便要陷进不该进的地方了也……”
“大人,大人……”
张洛抽出另一只手拍了拍赵曹氏的后背,那赵曹氏却以为蛤蟆蹦上了自己的身,“啊”
地一声娇喘,搂抱得张洛更加紧,连那条攀在张洛腰间的玉腿也更往上抬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