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韩国老祖宗最喜欢的孙女,李牧刚认识的好兄弟,涵识不在此处,不然更能让李牧安心。
「我知道诸位贵宾有很多的疑问,请贵宾们尽量给我们一些宽容和耐心,今天。一定让大家开心而来,满意而归……」
「下面,有请我们第一位表演者——李牧哥~哥~」
李牧的目光一直锁定在隋珠儿身上,而隋珠儿的目光,也是一直注视着李牧这个包间。
李牧感觉到了不对,但是也一直抱着自欺欺人的心态,期望这只是一个误会。
当从隋珠儿口中,喊出李牧名字的时候,当隋珠儿将柔荑指向李牧的包间时,李牧知道,自己暴露了。
今天整个会场,或许就是专门为他设计的一个陷阱。
「哥哥,你为什么这么狠心!」
正当李牧想一掌震飞怀中少女,掳走颜勤当人质时,一股难以忍受的刺痛从心口传来。
原本全身上下游走无碍的真气,此时就像被淤堵的河流一般。不再流动。
整个人,再也感受不到一丝的气感,就仿佛一个未曾练武的普通人一样。
李牧低头,只见少女的指甲,直直的插入了他的心口中。
刺痛和麻痹的感觉不断地扩散。
「你……」
李牧说话甚至都有些哆嗦。
「李牧哥哥,你真的不记得奴家了嘛。人家刚刚有提醒到你哦,妈妈刚才都被奴家吓一跳呢,就怕你猜出奴家的身份。」
李牧仔细的观察眼前这个仍然现在自己怀中的少女,明眸皓齿,衣衫不整。
除了胸前硕大的乳房,白嫩的肤色,根本想不起任何有过交集的地方。
李牧不甘心的扭过头,看向少女母亲。
颜勤正一脸懵逼的被妇人搂在怀中,脑袋被一对大白兔般的乳房顶的有点偏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