搓洗之间妙琼只觉身子都酥了,被他粗大的手指在幽谷和菊蕾里头同时玩弄搓洗,那滋味真是难以想象。比起自己自慰之时,虽没有那般灵巧,可手指的粗大却也有种粗糙却深刻的感觉,等到被他洗完,妙琼差点没主动要跟他在池畔再爽一回呢!
爱美乃女子天性,眼见自己肌肤日渐嫣润妩媚,妙琼可狠不下心来伤害自己,纤手轻柔细密地抚在肌肤上头,触手只觉软滑娇嫩,想来这几日也被他滋润得够多了,男女之事真是如此这般美妙,令人不想也不愿放手。
“好妹妹……在想什么?”
听敖岳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妙琼睁开美目才见他已欺到了近处,虽还没把自己拉入怀中上下其手,可面上的表情却与循规蹈矩极端相反,尤其池水清澈,美目一瞥已见敖岳胯下,那肉棒早已硬挺起来,隔着水面虽不甚清楚,可那飘动的感觉之中却益显得强大。
“也……也没什么……只是……只是明儿妹妹要下山了……也不知会不会再回来这里……山下事情不少呢!下山后妹妹还有一大堆的事要做,而且不做不行……比较起来,这几天真是好舒服……好棒的日子……”
边说边觉身子酥软,却又与云雨欢快后高潮余波荡漾,又或被挑起情欲时的酥软不同,是一种彻底的放松。妙琼娇躯一软,偎进了敖岳怀中,只觉他的肌肉在泡过泉水之后也是尘垢尽去,满溢的肌力似可透肤而出,光只肌肤接触,都有些令她不能自持的感觉,“哥哥放心……妹妹下山之后……会想你的……说不定……说不定以后有缘……琼儿会再回来看看……”
“这样最好……哥哥会等你回来……再拿琼儿妹妹在床上狠狠玩个两三天……把这几天没试过的办法试个几遍……”
被妙琼挨在怀里,满脸甜美清纯,好像再自然不过,敖岳伸手轻抚着妙琼的秀,温柔地为她轻梳着,把玩那际的柔软流泻。
“嗯……到时候……到时候琼儿任哥哥施为便是……”
听敖岳说还有没试过的手段,妙琼芳心微微一羞。想到日后自己若真回来,再次幻化成一个普通的女子在他手下也不知会浪成什么样子,心下娇羞至极偏又有些无法抑制的期待,“琼儿必会……必会让哥哥满意……”
“这样最好了……到时候哥哥带妹妹四处散散步……用你最爱的方式……保证让妹妹更有感觉……”
听妙琼含羞回应,敖岳只觉体内欲火剧烈燃烧起来,原本与美共浴,他已有些忍耐不住,现下听她语声细柔,羞怯含蓄却又带着隐隐的媚惑,心知对她还真不用使上什么春药媚物。妙琼的胴体本身就是最销魂的春药,令人百干不厌,原本想她明日下山,今儿个得好好让她休息的心,也不由动摇起来,“先不说这个了……好妹妹可知……这样的温泉洗浴,在古时也是有典故的……”
“是……是吗?”
若妙琼真知道典故之类,来此之前听说什么断袖分桃,早该知道敖岳是什么一副德行,就算不多加戒备也必是小心许多,敖岳想得手怕就没那么容易了……
不过若是那样,自己也不会享受到这几天这般彻底放浪疯狂的乐趣,简直像是现了平日难以想象的另一个自己,是以听到敖岳说出典故二字,妙琼芳心乱跳,只觉泉水温热的熏蒸之下,身子舒服到连根手指都不想动一根,便见他胯下欲火高昂,也丝毫没有抗拒之心,差点还想主动去摸那宝贝呢!
“是啊!白居易的长恨歌里有这么一段,‘春寒赐浴华清池,温泉水滑洗凝脂,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这可是一直流传到现在的……”
知她对文史典故多半不知,敖岳早做好准备要卖弄一番,“琼儿妹妹可知道,白居易这一段话里,说的是什么意思?该当怎么解释?”
“这个妹妹自然知道……”
听他引出白居易的诗来,妙琼心中不由微有嗔意。旁的典故也就罢了,中华传承久矣,白居易的诗文最是浅显,这长恨歌妙琼也听说过,说的是唐玄宗宠爱杨贵妃的故事,这般浅白的事他竟也以为自己不知,不由有气。
听敖岳这么一问,妙琼连忙就抢过了话来,“说的是唐明皇与杨贵妃的故事……那时杨贵妃喜食荔枝,唐明皇特地叫人从岭南快马送至京师,杨贵妃喜欢而笑,所以荔枝又名妃子笑,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