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自己比想象中还要神勇,这么快就又硬了起来,敖岳大为得意,更令他得意的是觉此事后妙琼的忸怩样儿。说来女孩子还真奇怪,明明就做了好多次了,对上这东西还这般娇羞?
不过那娇羞的模样令人愈看愈爱,他倒也不想多开口,只是一只手轻柔巧妙地抚揉着妙琼娇躯,感受她身上的湿润软滑,令脸红耳赤地妙琼想推拒都推拒不得,一只手则握住了她纤巧的小手,带到自己那渐渐硬挺的肉棒上头,一边轻咬着她的耳珠,毫不让她有逃脱拒绝的机会,“好妹妹……帮哥哥一个忙……弄硬起来吧……伸手摸摸看……这东西好棒的……会让妹妹好舒服的……”
一早上的连番欢爱,已令妙琼的神智迷惘模糊,尤其纤手已被他带着摸上了那潮湿的肉棒,他的魔手和吻吮更令她脑中迷迷糊糊的,纤手虽微有推阻,但在他的坚持下,也就乖乖地抚摸上去了。
待得妙琼回神之时,她的小手已在肉棒上头爱怜无比地轻抚缓摸起来。那东西虽是湿润柔滑,泄过后仿佛像条死蛇一般软了,但方才与她的肌肤接触,已有了起色,现在被她柔软如玉的小手一阵抚弄之下,渐渐涨硬起来,而在她玉手撩拨之间,敖岳似也渐渐激动,在她肌肤上抚摩的大手愈火热,弄得妙琼不由神思恍惚。
“哎……它……它又硬了……”
仿佛失神般的话语出了口,妙琼美目定视那肉棒,抚爱的手再也离不开它,尤其肉棒虽已硬挺,上头的湿润却将那野性的狰狞洗去,就这么在她眼前光,看来令人喜爱,想到那上头的湿润都是自己的功劳,妙琼哪能不欲火贲张?
她一边为他搓揉着肉棒,一边在心底暗思,待会儿又会有什么样的风狂雨骤等着自己,美目仿似失神、呻吟犹若天籁,光听都令人为之激情起来,“好……好大……好硬……哎……哥哥……你这宝贝……真是……真是厉害……”
“好妹妹……先别思春了……吃饭要紧……”
看妙琼爱不释手,仿佛全部心力都栘到了肉棒上头,敖岳虽是爱极了她,却也知道若不狠下心转移注意力,只怕要再干一轮才能吃饭,腹中饥饿一时竟压过了妙琼带来的无限诱惑。
他伸手在妙琼敏感的乳上轻轻一弹,又似疼痛又似舒爽的感觉好不容易将妙琼的芳心拉了回来,见自己的手仍贴在肉棒上不放,脸儿不由更红,偏是已来不及缩手,就连敖岳明明白白地说自己正在思春,这般羞人的话也只能坦然受之,全说不出一点反驳来,只听得敖岳在耳边轻语,“哥哥好饿了……吃完饭再干得琼儿爽……好不好?”
“嗯……”
娇嗔微怒,心想还不是你刻意挑逗自己!但这话她却不愿出口。
茫然地感觉到敖岳一双大手扶上了自己的腰,微微调了调角度,手上一放,那幽谷登时又被肉棒深深地充实了,酥麻又带痛的感觉,令妙琼下由呻吟出声,心中微怨,明明是你说要吃饭,怎么又干上了?
偏生幽谷实在太爱那种肉欲紧贴的感觉,埋怨的话语根本出不了口,只听敖岳得意扬扬地说话,“哥哥要喂饱琼儿的小嘴……上下都要喂……妹妹要自己吃?还是让哥哥喂你,嗯?”
“琼儿……琼儿自己来就好……”
幽谷被那肉棒挤得好生窒着,若非方才抚揉之时娇躯也已动兴,只怕还吃不消这一下。
吃饭时也被他插着已够羞人,若还要让他喂,那成什么样子?妙琼娇滴滴地在他怀中轻扭,纤手不由自主地抚在腹下,仿佛隔着薄薄腹皮感受那肉棒顶端的火烫,指间不住传来那淫欲的脉动,想到吃完饭后连休息也别想休息,立刻又要与他寻欢作乐,只觉体内有种渴望的感觉又自昇腾,那种被偷袭奸上了地埋怨登时烟消云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