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儿妹妹醒啦……”
见妙琼睁开美目,与自己目光一对便不自主地将脸儿埋在床褥之间,娇躯轻扭之间却不由自主出了柔媚的娇哼,显然是触及了自己早起来硬挺高昂的欲望。这般娇羞柔媚的女子实惹人又爱又怜,又想小小欺负她一番,敖岳念头一转,举脚轻踢,把两人昨夜随意扔在床边的里衣都踢飞得远了,连衣裳也不穿,就这么赤裸着强壮的身躯走回了床前,双手轻轻一按,已将被子的一边拿在手中,只听他轻轻吐气,双手一张,在妙琼惊叫声中,床被已经飞了起来!
妙琼那雪凝一般娇美无瑕的胴体,登时毫无阻滞地暴露出来,她虽是又惊又羞地拼命遮掩,拼命将身子蜷缩,无奈要遮的部位太多,她再努力遮掩也只能勉力遮着要紧之处,雪股仍是露在他眼下,股间那已干的淫渍,与妙琼娇缩之下露出床上的种种痕迹。
“琼儿妹妹放心,哥哥早上不动你……嗯,至少不会一起床就想动……”
一见妙琼娇羞柔怯,虽是努力遮掩,却只能掩住重点,香肌雪肤、粉弯玉股却仍是本能地诱惑着他,就如同一朵盛放的鲜花,无论如何也掩不住风情万种,看得他差点有种想立时上马的冲动。
只是昨夜连战两回,敖岳食量向来不小,此刻已经饿了,同时看她如此,心中的怜意仍占了上风。他轻轻松手,将棉被遮回妙琼身上,凑近了脸在她耳上轻轻舔了几口,舔得妙琼差点又要呻吟出声,望向他的眼神迷茫混乱,不由食指大动,想想吃完饭再来疼她。
反正日子不多,确实该好好把握,白日宣淫偶一为之也是情趣,男人的大手抚上身来,那美妙的触感令她娇躯一震,羞怯矜持登时烟消云散。既是不过数日之缘,自己还矜持着什么?心中暗下了那羞人的决心,她微润的美眸盼着敖岳脸上,红濶的樱唇微颤地轻分,吐露的声音都透着媚惑,“哎……敖兄……别……别……求求你……这几日……这几日都会留在床上了……先别急……啊先别急……吃过早饭不迟的……啊……”
“那……我就先出去用膳了……晚些会让贴身之人送食物热水进来,好妹子吃饱喝足之后,洗得干干净净等我,哥哥要跟你白昼宣淫,让琼儿妹妹尝尝不同的乐趣……琼儿妹妹想要先来后庭还是前面?”
“哎……你坏……琼儿不来了……”
仆人们准备好热水,和膳食就退下,妙琼简单吃完饭,她向着旁边的镜中瞥了一眼,差点移不开目光,镜中的自己眉飘眼媚,说不出的娇媚迷人,满是渴望男性爱怜的尤物风情,就连身为女子的妙琼自己看了都不由有些不能自持,想到屏风后的大桶水温正好沐浴,纤足下由自主地就走了过去。
伸手试了试水温,一股透骨的温热传了上来,暖的妙琼差点闭目呻吟起来,不过也不知是自己吃得太快还是怎的,那水温觉得高了些,不过既是洗浴,热了些的水自是更好。
妙琼褪去了身上胡乱掩着的里衣,却觉股间一阵湿泞,伸手轻触不由娇躯一震,纤足差点又软了下来。她扶着大桶微微娇喘,心知自己洗浴之后,等不到晚上又得承受那令自己魂飞天外的美妙,敏感的肉体自是立时便起了反应,不由在芳心中驰想着昨夜和过往的种种滋味,一时间腿软身酥,浸了好一会儿,感到整个人都热了好多,妙琼睁开美目,只见浸在水中的肌肤滑若凝脂,微微的血色在雪肤巾淡淡地亮,说不出的晶莹剔透,尤其胸前一对美峰似不堪热力蒸腾,给泡的似又大了点儿,玉手才刚触上去,一丝美妙的震颤便传进了心里,似比以往又敏感了些,也不知是情迷欲乱时的自然反应,又或是水温蒸润间,竟有让肌肤敏感光润的特殊效果?
妙琼沉浸享受着这热水带来的全身舒爽,现不知敖岳何时进来房间,正斜倚屏风旁的敖岳大是欣喜这自己,火辣的目光扫荡之间,虽说妙琼整个身子浸入水中,但水波之间仍见其美,肌肤柔若凝脂、丝润如绸缎,香峰高挺丰盈问映衬沟壑深滦,桶中水波随她的激动流转,不住在那起伏闲滑动,水温将她的肤色染得艳光流闪,配上那羞又带着挑逗欲望的眼神,偏还有三分柔媚娇羞的神情,竟有种难以言说的销魂滋味,令敖岳食指大动,裤子里头早已高高抬起了一块。
敖岳动作快,转眼间他已经脱了个精光,桶中的妙琼只觉眼睛一亮,昨夜虽在镜中见识了他的粗壮,可那时月光幽暗,加上妙琼的芳心只顾着自己被摆布的毫无招架余地、全然被欲火涨满了的身子,哪里看得清他的强大?他是如此强壮精实,仿佛每块肌肉部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尤其那根昨夜让他欲仙欲死的肉棒硬挺在眼前。想到接下来几日自己要与他尽兴风流,体内渐渐热起的感觉,她轻轻咬住银牙,见他挺着肉棒走向自己,高挺肉棒狰狞壮实,面上表情似笑非笑,知他就要拿自己就地正法了。
“敖……敖兄……”
妙琼俏脸通红,知接下来几日自己会落入全然不比以往的淫荡风流境地,妙琼仍不由大羞,羞耻之间却又有种异样的兴奋。看着敖岳的肉棒硬挺,便知自己的痴态已逗得他欲火抂升,接下来自己便要在床上再与他同赴巫山,不由连声音都羞怯起来,“怎么……怎么这样……羞死琼儿了……敖兄好坏……”
“别再叫敖兄了……”
见妙琼娇痴柔媚,虽是含蓄娇羞,却不自觉地透露着入骨的诱人风情,妖女妓女无此娇羞、良家妇女无此冶荡,令他肉棒硬得像要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