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姨太太从枕头底下,拿了一块纱布,坐起来先将自己的阴户揩拭干净,再把流在上的淫水拭干。
这才竟站身子,旋了一个转身,两腿跨在华本善的大腿两边,蹬了下去,一手握着特大号阳具,一手揩拭,一双媚眼注视着那个特大号阳物,面上现出喜悦之容。
她猛然低下头去,张开小嘴,把龟头咬住,看她那等的凶猛,似有将阳物吞下肚去的形势。
华本善被她咬的痛得眼泪直流,求饶说:「亲爱的,你别它咬断了,快放了吧。」
三姨太太一松口,娇躯向华本善一伏,迅地张臂搂着他的颈子,说:「宝贝,我的心肝,我求你以后不要再离开我,每天和我消遣。」
「夜夜肉战,我恐怕吃不消啊,再说……再说……」
「心肝,你答应我吧,我给你钱用,买上等料子的衣服穿,每天杀一只鸡给你吃。」
「亲爱的,谢谢你,只是大太太和二姨太太,不肯让你独享其乐啊,而且老爷知道了,恐怕不行啊。」
四姨太太听三姨太太要贴钱偷汉,并且听华本善的口气,大太太和二姊,也和他销魂过,暗自咒骂,说:「看你们一本正经,没想到你们就会偷汉子,三姨你也别想……」
思念未完,只听三姨太太惊奇的问说:「心肝,你和她们生过关系?」
「每人只有一次。」
「谁的穴比较好,谁的动作使你满意?」
「大太太比较老练,二姨太太的阴户比较小,亲爱的穴是棋逢敌手,势均力敌,长大深都恰到妙处。」
「心肝,你以后打算怎样对付我们姊妹。」
「我尽力效劳,只是怕泄漏机密,老爷知道了要把我辞退,那就糟了。」
「你放心不会的,老爷已年老气衰,力不从心了,他已经暗示过我们找野食哩。」
「老实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不用说几位太太都是绝世的美人,能个个爱我,就是老爷知道了,把我处死,也不冤枉。」
「我的宝贝,心肝,别说啦,以后你和老爷一样,轮流侍候我们三姊妹。」
四姨太太听得暗生醋劲,暗骂说:「你想把我丢开,那可不行啦。」
「亲爱的,时间不早啦,我们多干少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