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本善惋惜地叹息一声,说:「月娇,你忍受一下痛吧,破了瓜以后,就舒服快乐了。」
「你的阳具太长太大,我受不了,痛死了,我不嫁给你。」月娇怨恨地说。
「阳具愈长愈大,女人愈觉舒适,你破瓜之后,想找大阳具,怕找不着呢?」
「我宁愿一辈子得不到快乐,也不嫁给你这个大阳具。」说着,伸手一摸阴唇,只觉湿湿的。
她拿起手掌一看,只见手指上尽是鲜红的血,愤怒说:「你看穴都被你肉破了血都出来了,还说要我忍受呢?你真没良心。」
「初次性交,处女膜破裂,流出少许的血,这是必然的现象月娇,你不要怕。」
华本善一边说,一边用手掌在她的臀部抚摸。
女人的孔头和臀部都是敏感的地方,月娇经他这一抚摸,子宫内又感觉骚痒起来。
她低头一看华本善那个阳物,仍然挺得很高,她用手指弹了一弹,骂说:「这个东西真坏透了,为什么生得这么大呢?小一点不很好吗?」
华本善听她的口气,已转缓和,还有可为,嘴唇凑了上去,又接了一个甜吻,说:「月娇,再轻轻的试试好吗?」
月娇已消失的慾念,被他这一摸一吻,又昇华上来,高焰的慾念,又战胜了害怕的心理,她点点头说:「好,你的阳具我用两手抓住,你徐徐的向里面送。你如困过於躁急,或许我痛得太厉害,我就把它拉了出来。」
华本善那个阳具,长的真有点吓人,月娇两手握住,还露了一大截。
这次华本善不敢太用劲了,龟头对准阴户,让它徐徐地滑进去。
月娇双眼紧闭,银牙紧紧咬住,强忍住涨痛,这次她虽没有叫出声,但头上却冒出来豆大的汗珠,握着阳具的两手,力量也突然增大。
华本善被她握的也吃尽了苦头,龟头被阴户夹得痛,阴茎被她箍得痛。
但他见月娇那等痛苦神情,心中好生不忍,怜惜地问说:「月娇,你觉得怎么样了?」
「我说不出来是什么滋味,但觉涨痛,而又觉得酸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