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越缓缓说出的一席话顿时让宁挽香陷入了沉思。
过了许久,宁挽香才抬起头来,她的双眼带着嫣红,幽幽道:“明杰和明轩可知道这件事情?”
“他们也和你一样以为玉漱因病去世了。”
宁挽香追问道:“他们兄弟也怪可怜的。那么……你可想过如何向明杰和明轩解释?你总不能一直骗他们,或许你能骗的了他们一时,可又能骗的了他们一世吗?”
“这次去金陵我就会告诉他们,从头到尾原原本本的告诉他们。至于他们能不能听的进去,那就是他们自己的事情了。”
苏越像是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他们已经长大了,我总不能一直护佑着他们。”
宁挽香想起自己傻乎乎地从明月山庄一路跑来,真个儿可笑,忍着羞意道:“你对我有大恩,我却无以为报。等你报仇的时候,一定要告诉我。我现在已经是半步先天,或许这两年就能突破了。”
“我困在九窍已经十来年了,没想到你的修为不仅追赶了上来,甚至还越了我。”
听到宁挽香的话,苏越并没有感到惊讶,如果不是白莲乱世的时候,她被欢喜庙掳去采补淫玩折损了全身功力,恐怕她早就走到这一步了。
这时候苏越才想到要问宁挽香问题,他指着桌上的画轴道:“从皇宫里盗出这些画卷的侯巧松是何人?”
宁挽香这才解释道:“侯巧松是我们明月山庄的雅奴,他武功不怎么样,轻功却厉害的很,在明月山庄也有十来年了,虽然很好色但人品倒是信得过。他这次从皇宫里偷来的画作,除了这三个其它的都被我烧掉了。”
宁挽香只比苏越小上几岁,也已经年近四十了,却还时不时的流露出年轻时候的娇憨来,让苏越心情好了不少:“这些画作技艺精湛,肯定是宫中名家所绘。你将它们要来,想必也付出了不小的代价吧!”
“哪有什么代价?只是陪侯巧松睡了几晚而已,他虽然人长的惨了点,但是那话儿却不小,也弄的人家好生舒服。”
宁挽香似乎想起了淫靡之事,不知不觉分开了双腿,玉手摸向了阴户。
苏越这时候才仔细观赏起旁边的半裸美人,看到宁挽香的大胆动作,心中想道:“江湖上总是流传说明月山庄的女子淫艳至极,如今看来的确不是假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