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重新将娘亲拥入怀中,点头答道:“孩儿记得。”
娘亲任由娇躯被爱子搂住,玉手继续按揉着我的腰眼,不缓不急地吟诵了一句儒典名言:“君子可以欺之以方,何况乎圣心?”
此句我并不陌生,即刻反应道:“娘亲的意思是——圣心也可以欺瞒?”
“不错。”
娘亲笑吟吟地点头,缓缓道来,“依娘的观察,圣心虽与修炼者心神有所联系,却并无察知外界之力,更无分辨真伪之能。”
“可要如何为之呢?”
“譬如说你父亲,归隐谷中后,数月不能得知朝廷的作为,便只以为太宁炿将会改善民生,因此不曾作过几回,霄儿只须依样画葫芦便可。”
我思索了一会儿,试探道:“娘亲的意思是,只要孩儿事事与圣心联系,便无此虞?”
“不错。”
见娘亲微微颔,我却有些迟疑道:“这样……会不会不太好啊?”
“当然不是教霄儿欺瞒本心,而是要欺之以方。”
娘亲浅笑嫣然,螓微摇,“譬如练武,便是为天下苍生锻炼己身。”
“啊,这……可孩儿只是为了到达先天境界啊。”
我一时难以领悟,自然地吐露出了心中想法。
娘亲螓轻摇道:“正所谓君子藏器于身,待时而动,霄儿练武习技,便是为天下苍生改换乾坤而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