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并不掩饰,温柔一笑,轻轻颔,我顺势道:“那娘亲先用了粥饭吧,正好孩儿也可开辟丹田。”
“好。”
娘亲行事从不拖泥带水,转身去取那碗粥饭。
望着晨光中恍若玉雕的仙影,我压下这唇齿留香的亲吻余韵,收摄心神,观照灵台,开辟丹田。
诚然,对于功法与体魄的适应过程,个人努力的成效微乎其微,我尽可以沉沦在情欲中,哪怕真与娘亲吻个一时三刻,想必也亦能得逞。
但眼下元阳亏空、雄风难振不说,单是昨日娘亲之语——沉迷淫乱者之心志,不足以成大事——就已给我敲响了警钟。
武道极境虽然是常人难以踏足的,但娘亲已为我指明康庄大道,剩下的不过是按部就班、勤练不辍,如果这样都不肯愤图强,那就更不用妄谈再造乾坤了。
何况比起葳蕤谷中的枯燥岁月,我更能得娘亲的宠爱与温柔,不过些许时候的修炼,又有何妨?
我曾经起誓,要成长为足可保护娘亲的男子汉,为娘亲遮风挡雨,而非躲在娘亲身后的累赘。
情爱纵欲固然令人流连忘返,娘亲更是天仙之姿,哪怕真在那胴体上精尽人亡也是九死无悔。
但我以坚决心意突破世俗伦常,乃是为了保护、照顾、爱惜娘亲,而非将她作为泄欲工具、终日贪欢。
娘亲嘴上不说,但必然不愿见到我沉湎淫欲、纵情声色。
乱伦之事本已冒了天下之大不韪,若我再不思进取,娘亲该是何等伤心?
我绝不愿意让那双柔情似水的眸子浮现出一丝一毫的失望之色!
因此我才克制欲火,加紧修炼,只为对得起那份重逾山川的爱意。
我感受着充盈元炁,开辟丹田虽然进境缓慢,但正因如此,为了我的铁骨柔情、雄心壮志,才更需日积月累之功、寒来暑往之勤。
正所谓,千里之行始于足下,九尺之台起于垒土。
世间万般功法,采练元炁,皆需心神引导,但永劫无终的圣心过于强大,勿需刻意激,丹田吐纳亦是磅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