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炎心绪复杂的慢慢走过去,妃娥沉声道:「你现在到里边找个地方躲起来,藏好了一会儿别让他现,一会儿仔细听他是怎么说的。」顿了一下,认真的看着秦炎的眼睛,正色道:「秦炎,既然你不相信我说的话,那我让他亲口把真相说出来,你总不会还不信了吧?」
秦炎闷着头不说话,妃娥也不逼他,两人掀开布帘子进了里间。妃娥在墙面上摸索一番,找到开关,打开了屋顶灯。昏黄的灯光下,只见这里屋甚是狭窄,也就十几个平方大小,除了一张单人床,也就摆了一张旧茶几,和一个老式的大衣柜。这衣柜应是早年间的产物,极高极宽,甚是笨重厚实。柜面上雕琢着花纹,掉漆严重,柜子朝着床的一面破了两个大洞,也不知是虫咬还是锐器所伤。这柜子透着一股死气沉沉的气息,看上去比秦炎和妃娥的年龄还大,说不定还是杨老头长辈传下来的。
妃娥见这屋里摆设单调,一目了然,似乎没什么地方可以藏身,皱着眉头掀开拖到地上的床单,看了看床下,单人床离地不高,并不能藏下一个人。妃娥嫌恶的把脏兮兮的床单盖好复原,目光落在衣柜上。衣柜并未关上,敞着半扇门,妃娥一眼便看到了柜中脚落里扔着的飞机杯,却并不知是何物,走过去拿起一看,此物头部竟似女性生殖器一般,猛地明白是做何用途,连忙丢到地上。飞机杯弹跳几下,滚到床单下边,被床单遮住。
妃娥探头看了看柜子里边,衣物并不多,空间甚是宽敞,若是缩着身子,藏下一个人并不成问题,便打定主意,道:「行了,你就藏这里边,关上门他应该看不到。」推着秦炎钻进柜子,帮他缩手塞腿忙活一阵,这才合上柜门,又有些不放心,问道:「我说话你听得见吗?里边闷不闷?」
秦炎在里边瓮声瓮气道:「还好,能听见。」
妃娥嘱咐道:「一会儿无论如何你别出声音,我自有办法让他老老实实的吧真相说出来,你可不能坏我的事!」又有些踌躇,「要是、要是他有什么不老实的地方,我叫你,你可得出来保护我……」
秦炎听女友到底还是露出了些小女孩的软弱情态,心里倒是没那么难受了,事情至此,他已基本相信了女友,若是没有底气,女友也不会如此大动干戈,罢了,她既已拿定主意,自己就配合她一番,也好让她心安,免得以后两人为了这事心存芥蒂。便道了声:「好。」缩在柜子里不做声了。
妃娥又仔细观察了一下,屋里灯光有些昏暗,无论从哪个角度,都看不到柜子里丝毫,即便透过柜子侧面的两个洞口看去,里边也是黑乎乎的看不清楚,这才放心下来,关上灯,出去外间等候杨老头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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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老头兴冲冲的跑到旧货市场的一家市,想到家里有一个绝色幼女正在等着自己回去开苞破处,心里一阵阵火热。找到避孕套拿起两个便欲结账,想了想,却又放下,生平第一次感受幼女嫩逼,怎么能戴这玩意儿呢,那不是暴遣天物吗?他转身离开市,到旁边的药店买了一盒事后避孕药,急不可待的朝家赶去。
到得店门口,见小美人儿正坐在柜台里呆呆的不知想些什么,心里痒酥酥的,吞了口口水,轻声道:「姑娘,我回来了,那个,套没有了,你看这个行吗?」
妃娥不耐烦的抓过他手里的药盒,随手扔到柜台上,「随便吧,天不早了,你把店关了,咱们进去说。」
杨老头连连点头,快手快脚的关好店门,掀开布帘子,道:「姑娘,你进来小心点儿,屋里有点黑,我先给你开灯。」
妃娥看着布帘后黑洞洞的空间,杨老头的面孔在黑暗中显得甚是阴翳,他的背后仿佛有一群妖魔在虎视眈眈。妃娥心中闪过一丝不祥的感觉,她烦躁的摇摇头,只想顺利诈出杨老头的实话,能够尽快结束这一切。妃娥低头穿过布帘子,走进了里屋。
杨老头打开灯,不好意思道:「姑娘,这屋里太乱,委屈你了。」见妃娥盯着床,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忙过去将床上乱糟糟、臭烘烘的被子铺好,又将零乱的床单整理一番,谄笑道:「我一个老男人单身惯了,没怎么收拾,你别嫌弃。来,你请坐呗。」
妃娥也不作声,静静的走过去坐在床沿,杨老头小心翼翼的挨着她坐下,却又不敢挨得太近,深怕惹她不高兴,坏了今晚的好事。两人尴尬的沉默着,杨老头脑子里胡思乱想着要如何开口打破现下的局面,眼珠滴溜溜乱转,却突然瞥见脚下一个白色的东西从床单下露出来,仔细一看竟是自己的飞机杯。原来适才整理床单时,杨老头将吊到地上的床单卷起来一些,滚到床下被床单遮住的飞机杯便显露出来。
杨老头怕妃娥瞧见,连忙偷偷一伸腿,将飞机杯往床下更里边踢去,心里却甚是奇怪,记得刚才出去的时候自己不是给扔进衣柜里了吗?怎么跑床底下来了?抬头看看衣柜,门怎么还给关上了?
正思畴间,听得妃娥张口打破了沉默的局面:「我、我先警告你,我可不是为了跟你上床,我只是想报复他冤枉我。你别以为今晚跟我、跟我那个了,以后就还能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