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朝厢房内抛去,落在赤裸着身子坐在床边的秋雨边上。
秋雨的身子颤抖了一下,这是第九次了。她记得特别清楚。但每一次韩云溪带给她的羞辱感都如同第一次般强烈。
但她不得不伸手拿起那锭银子,在屈辱得再次落泪中,强迫自己抬头挤出笑容说道:“谢谢三公子……”
仿若妓院娼妓拿到恩客赏赐般……
但秋雨知道这个三公子手段的可怕,她如果不顺从的话,等待她的可能就不仅仅是胸乳上那些掌印和掐痕了。
门外的韩云溪露出满足的笑容,只是一刹那间,又敛去,转头间,变得有些落寞起来。
他留意到秋雨的拳头捏得紧,他当然知道他这种强行把强暴行为变成狎妓行为到底是多么地侮辱人,他也知道秋雨心里肯定对他恨之入骨,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
但他还是忍不住这样做了,只有这个时候,才能彰显他这个太初门三公子的“能耐”
来。
——
回到西别苑,临山崖边的阁楼露台边上,在出呼啸声的山风中,韩云溪倚着楼台的栏杆眺望远方,在这个五月的夜晚,无边的黑暗中只能看到远方盘州城点点微弱的光芒。
好半晌,他才转身回了屋内,噔噔噔刚下了楼,门却被从外面推开,有了五个月身孕的娘子肖凤仪进来,看见韩云溪,时隔一个月不见,那张清秀的脸蛋却没有惊喜的表情,灯笼烛火的照映下,平和中显得又有些黯淡。
“夫君回来了。”
“嗯。”
“用膳了吗?要不……”
“用过了。”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