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扇开着的门是玻璃的,门里挂着那种拖到地上的的长门帘。他进去后,现通往走廊的门也开着,从外面射进来少许光亮。他还没有来得及看清楚屋里的情况,就听见了脚步声和说话声,似乎是两个人,而且声音越来越近。他只好闪身躲到了门帘的后面。
那两人进了这间屋子,是一男一女,其中一人打开了电灯开关。柳侠惠虽然躲在门帘后面,但是门帘是用很薄的布料做的,灯光亮得刺眼,让他生出一种无所遁形的感觉来。同时他现,这间屋子布置得像是书房。
“我说了今天不舒服,只想回家休息一两天,你跟来干什么?”
女人说话的语气有些不耐烦。
“我……我这不是关心你嘛。你病了,我要是不来,你爸爸他肯定会怀疑的……再说,我出差半个月刚回来,我……想你了。”
男的答道,明显是一副讨好的口吻。
柳侠惠吃了一惊。女的是玉莲姐,他白天刚把她送回她所在的研究所的宿舍,还不到三个小时呢。那么,这个男的就只能是她的丈夫了。玉莲姐说过,她跟丈夫都是被各自父母逼着结婚的,他已经有了心爱的人,但是她并没有否认她和丈夫之间有性生活。两个精力和需求都旺盛的年轻人住在一个屋里,很难不生点什么的。再说,这个男的初中时就跟她好过,在这种情况下就更难维持所谓的‘纯洁’的友谊了。
果不其然,他听到了那个男人愈来愈急促的呼吸声,还有悉悉索索的声音。显然,他正在对玉莲姐上下其手。柳侠惠在门帘后面左右为难,不知该怎么办才好。他心里的嫉妒和欲望交织在一起,让他难受得要命。但是他现在还不能现身,否则会引起很多误会的。早知道这样,他还不如直接请玉莲姐给他帮忙,让她安排跟她父亲的会面。据他的观察,陈玉莲对他的要求是不会拒绝的。
柳侠惠悄悄地用手将门帘拨开一条缝往外看了一眼。我的天哪,陈玉莲几乎被她丈夫脱光了,她的奶子和大腿在灯光下显得特别洁白耀眼。再看她丈夫,他是一个身高足有一米九的彪形大汉,有着黝黑的皮肤和达的肌肉。他上身还穿着军装,裤子却已经退到脚踝处。他正用强壮的双臂把陈玉莲固定在一面墙上,低下头在她嘴上亲吻着。因为角度的问题,柳侠惠看不见他的性器官,但是可以看见他不停地晃动着的屁股。他的屁股是古铜色的,上面有一道长长的疤痕,一直延申到了大腿上。再看他的腿,那里的毛又黑又粗。
玉莲姐身上还穿着一条小背心和内裤,他丈夫还没有成功地插入。她的身体一直在扭动着,嘴里出一些咕咕哝哝的声音,像是在抗议。不过,看这个样子,她马上就会彻底沦陷了。柳侠惠心里五味杂陈,他感觉酸酸的,同时又有一丝期待,想看到她被别的男人暴肏的样子。这完全是他们夫妻间的事,他没有任何权力干预,但是又舍不得离开。他能做的,只是在默默地咒骂自己的变态。
突然,“啪”
的一声,玉莲姐狠狠地打了她丈夫一个耳光。她指着门口吼道:“你……真不要脸!你这个大骗子,你的那些事我全都知道了!快给我滚出去!”
她丈夫似乎被她打懵了。他满脸通红,死死地盯着她,嘴里喘着粗气。两人就这么对峙了长达一分钟,然后他默默地穿好衣服裤子,一声不响地离开了。玉莲姐没有去穿衣服,她就这么半裸着趴在一张桌子上嚎啕大哭起来。
这又是什么情况?柳侠惠万万没有想到,他来执行华总理交代的任务,这任务极为重要,关系到中国未来几十年的走向,却偏偏赶上了这么一出小夫妻间的煽情大戏。他猜不透这其中的前因后果,更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继续留在这里。
最后,或许是出于他内心深处的愧疚,或许是玉莲姐的哭声的感染力太强,他觉得自己不能就这么一走了之。于是他从门帘后面走出来,把手搭在了玉莲姐的背上。
“侠哥,是你!”
陈玉莲吃惊地望着他,“你是什么时候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