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武裳盈咬紧牙关,从琼鼻中喷出的娇哼反而暴露她的色厉内荏,只要是男人就不会没有将她的抗拒彻底粉碎、把她彻底蹂躏的冲动。
「啊……」
淫欲本就极难忍耐,偏生武裳盈身为淫蛊创始者,体内的积累不则已,一不可收拾?,加上吴羽的皮鞭灵巧至极,滑动间引得武裳盈欲火大涨,难以言喻的空虚令她禁不住渴望着充实。娇躯被皮鞭一转,大开的股间面对众女,水光愈诱人眼目。
虽说简韩二女一心复仇,早不知在心里想着等到擒下武裳盈后,要用什么酷刑来对付她,但现在眼见武裳盈被悬在半空,任吴羽的皮鞭为所欲为,逗得欲火高燃,幽谷口不只完全暴露,连莹莹水光都掩饰不住。若不是吴羽早防着异变,在悬起武裳盈时第一件事就是用皮鞭在她下巴处点了几下,让武裳盈牙关仅能勉强用力,只怕她还恨不得咬舌自尽哩!
虽说吴羽所用乃奇门兵器本最引人注目,但他的皮鞭直到此时才出现在众女面前,又是一动手就缠上武裳盈胴体;绝美裸体诱开众女目光,直到此时众女才注意到那皮鞭与一般形制不同,鞭身细了数分,鞭梢却是奇形怪状,彷如蛇头一般,比鞭身粗了许多。
卫纤如犹是处子尚无所觉,韩彩蝶却不由脸红几分,过了一点时间,简若芸与祝语涵也分别看出端倪,脸蛋不约而同地红起。虽是羞人,但仇人受刑之景如此难得,却是无法移开目光。
其中尤以韩彩蝶感受最深。那皮鞭鞭梢处做的如男子肉棒一般,连大小也不差多少,摆明是吴羽拿来用做对付武裳盈的淫刑,这物的本来用途该是男女床笫之间。若只是一般淫物也还罢了,可看吴羽用得如臂使指,简直比自己的肉棒还来得灵活,光想到被皮鞭悬在半空任他把玩,身心俱陷的淫浪摸样已够羞人,若那东西可直接拿来蹂躏幽谷或其他部位……光想都令韩彩蝶身子烧,也不知该气这人玩女人的手段这般多、这般诡异,还是该期待未来?
就算真正的男女经验不多,但被淫蛊扰了十余年,夜里梦中自己只能任淫欲玩弄,什么异样情状都想过了,韩彩蝶自然知道女子不只幽谷可以令男人满足,好行旱道者有之,好玩乳交、口交者有之,其余各种手段更是不一而足。吴羽既身为淫贼,想必这些手段不会缺乏。
本来韩彩蝶是想吴羽纵然手段再多,终只有肉棒一根,拿自己恣意畅玩也就罢了,看到现在他刑辱武裳盈的模样,心不由己地想到若他用这些皮鞭把自己悬在空中,用这些皮鞭尽情亵玩自己周身每一处穴谷,让自己欲仙欲死地崩溃在那些皮鞭之下,等到淫欲高燃又在高潮中连连泄身、再不剩半点力气之时,才受他真正的临幸,会是怎样一番情景?
明知遐想羞人,韩彩蝶却无法禁止自己,反倒是旁边的简若芸一边又似得意又似惧怕地看着空中武裳盈受刑,一边好奇地飘自己几眼。想必她看着看着,一点感同身受的感觉都没有。有个不甚知床笫手段的丈夫,有时未必不是好事,至少不会想到这么多令人又羞又爱的东西。
「啊!」一声痛呼,半空中的武裳盈娇躯剧震,额上竟不由浮出一抹冷汗,连灼在肌肤上的润红都似褪了三分。若非体内淫蛊与九转龙珠之气夹击,消耗她不少元功,方才的惊惧、羞怒也用去她不少力气,只怕这声痛呼就连山脚下都要听到了!
众女不约而同倒抽一口冷气,目光直直盯在钻入武裳盈幽谷的那根皮鞭上头。除了卫纤如外,似是没想到皮鞭鞭梢如此形状,竟拿来破武裳盈处女身用的!一时间连娇躯都颤了几颤,活像自己也痛在其中。
毕竟简若芸、韩彩蝶与祝语涵都经人事,卫纤如虽是处子,但破瓜之疼也不是没听说过,自然知道此事绝非轻松。就算经验老到的淫道高手,要完全消除处子破瓜的痛楚也是难上加难,连韩彩蝶被淫蛊影响,破身之时也有些许不适。何况吴羽不是为了让武裳盈舒服才安排这一手,那皮鞭鞭梢一下突破武裳盈幽谷直达深处,整个都埋进去,其痛可想而知。
见到武裳盈如此模样,韩彩蝶胡思乱想的芳心才真的感觉到怕。就算吴羽能把皮鞭操控得如臂使指、就算他经验真老到能让女子为之销魂,那皮鞭终是死物。若真用它侵入女子谷穴之中,感觉与真正男体带来的刺激绝对不同!
她不由捂住胸前,玉腿紧夹,心想:若以后吴羽打算拿这东西摆布自己,无论如何她都要拒绝,看现在的武裳盈就知道那种后果。
也不知吴羽怎么施力,刺入武裳盈幽谷的皮鞭竟真如肉棒一般前后抽送起来,纵然武裳盈痛得想挣扎,一来身在半空无处使力,二来肢体被吴羽皮鞭控住,只能下体勉强用力,想夹住侵入者不使活动,但吴羽却丝毫不理她的挣扎,那皮鞭仍是抽送不已,带出泉水潺潺混着涓滴落红,洒在半空格外凄艳。
众女虽或多或少与武裳盈有仇,至少有些不满,但看她身受如此淫刑却不约而同地有些不忍,偏生众女都被吴羽制住穴道,想要阻止也无力动手。
尤其吴羽的皮鞭真灵活得不似死物,一根在武裳盈幽谷之中抽送,不住带出汩汩淫泉,混着落红半空飞散?,两根箍住武裳盈双峰的皮鞭竟也滑动几分,鞭梢处犹如灵蛇探,活像鸟儿般叼住武裳盈两点蓓蕾,时点时滑、或探或咬。
皮鞭本非人体,就算活动起来真如活物,无法自力热终是冷凉,此刻在武裳盈滚热胴体上滑动,异样感觉愈恐怖。若非武裳盈连言语都不便,也不知她若能开口,出的究竟是哀嚎还是惊叫,总归不会平静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