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瞬之间,眼见那两位小二哥粗犷的背影已经从房门前消失而去,满面狐疑的我彷佛打了个寒战,随即再也沉不住气,对着师父耸然动容,失声喝道:「师父,方才那两个小二哥的行言举止好像有点不对劲啊!他……他们会不会是强盗或是什么的?」
怎料师父闻言,脸上却毫不动容,续而伸手捋须,坦言道:「嗯,为师亦有所感。只不过现今他俩还未露出狐狸尾巴,所以为师才会不动声色,以柔制刚打他们,如今当务之急,先救人有紧。」
我的身子颤抖了起来,转眼看着推车上的两位姑娘,嘴边却不禁喃喃问道:「哦……都已过了一日一夜,但洪姑娘她们仍是昏迷不醒,她们应该还好,不会有什么事吧?」
「呵呵!总之有为师一日在这儿,她们不会有任何的生命危险的。」
师父话未说完,颔下留着苍白长须的他登时仰面一瞧,嘴边「噗哧」一声,继续捋须大笑道:「不说了,为师现在就得在她们的体上使出最后一层的内功心法,但是整个过程长达半个时辰有多,而且还要把她们上半身的衣裳脱下来,因而徒儿的身份不便,所以为师建议徒儿你先过去隔壁的厢房稍作休息,而为师就独自留在这儿为她俩体内的淤血统统打散,之后相信不出一个时辰便会渐渐恢复体力而苏醒过来。」
此时此刻,我又转头凝注着推车上的洪姑娘以及玉莲,久久不眨,亲眼看着自己这位未过门的妻子,凝视着她一身丰腴高挑的身材,如此般的滑嫩,单单那张芙蓉娇脸竟已美若天仙,容貌极美,浑身的肌肤还是雪白肤色,彷佛让人一看便会情不自禁的激动起来,以致下体勃起,而且还想立刻趴上那条玉体上飞擒大咬,亵弄一番似的。
师父虽然双目失明,但毕竟男女之间始终有别,所谓男女授受不亲,况且要独自留下洁白如玉的洪姑娘以及她的丫鬟玉莲与师父一人共处于一室,即使师父的眼睛真的看不见,但施功之时在她们半赤裸的肉体上有任何的肌肤接触也是在所难免的,对于这件事怎么说也是会于礼不合,甚至联想起来也会觉得有点卑猥之色。
我沉默了良久,自己对师父此举甚是狐疑,到底是我多心或是什么一回事,想着想着,我整个人的心情也显得忐忑不定,愁上眉梢,但深知目前救人的确要紧,所以还是不禁的沉声回道:「那……就请师父出手救回她们的性命吧,徒儿先出去一会。」
「嗯,记得把门给关上。切记任何时候都不能打断为师的治疗过程,若果不是,走火入魔的后果可会很严重。」
此言倏落,当我即要关门之际,无意间听到师父的语锋陡然一转,一时之间竟都茫然,但从眼梢中瞧见师父伸出手欲将她俩上半身的衣裳给脱下,好像准备要向她们施功治疗,眼前的一切仿如过眼云烟,美色当头,身为徒弟的我也只好心感唏嘘却不欲多言,叹了叹息便转身朝隔壁的房间走去。
话说两头,在客栈另一个角落,在一间光线黝暗的暗室里,正有两名男子坐在一张堆满酒瓶的云石桌前。
在这内外封闭的暗室里头,除了壁灯的蜡烛之光以外,乍看之下就只见一片片细微的尘埃正在四周飘浮。转瞬之间又像似吸附一般,四周飘拂弥漫,接着一片接一片细的肉眼看不清的尘埃不时互相吸引于一体,甚至还有好几片急的吸住凝聚在一起,仿如一种空气净化般旋即融入了暗室的蜡烛光之间。
而这两位共同把酒饮欢的人马就是清空楼客栈的主人们──虎哥以及小良。
此情此景,正当他俩在振奋地把酒言欢之时,两人彷佛言无不尽,而且越谈就越显得亢奋似的,只见他们两人一面细声说,一面大声笑,甚至乎说到尽兴狂喜之际,两人各自的嘴边还不时显出淫猥十足的笑意。
刹那间,暗室仍然不断地传出两把细声细气的对话声,不到半晌,一下笑声又蓦地响起,细笑声犹如猿啼的杂声般,四环回音。
「哈哈哈啊哈……虎哥,这下咱们山长水远来到这个八万镇,咱们的肉棒可有福了啊!如今天助我也,天降色福,居然在同一日内来了三名玉白清冰的美人胚!其中那两位最后来到的美人确是不可多得的美人胚,方才小弟头一眼看见她们娇柔的一身,我恨不得即刻扑过去狂暴她们一番了也!」
「哈哈哈,小良啊,瞧你一副猴急的样子,既然此事一切就在咱们的掌握之中,你又何必急于一时呢?」
虎哥听到他小弟的满意笑声,顿感兴奋,随即深吸了一口气,喜笑颜开,直问道:「对了,那些催情药已经准备好了吗?」
小良闻言,笑声微顿,带有兴奋的声线,笑道:「虎哥,咱们是啥人?咱们却是江湖上有名的采花贼呀!如此重要的东西,小弟老早就办妥了。而且一到入夜之时,便是咱们用得上场的好时机了!」